子通五经，尤长于《诗》、《书》。”程子曰：“孟子曰：‘可以仕则仕，可以上则止，可以
〔1〕赵氏曰：“孟子，鲁公族孟孙之ใ后。”《汉书》注云：“字子车，一说字子舆。”〔2๐〕
〔1〕孙，去声。义แ者制事之本，故以为质幹；而行之必有节文，出之必以退逊，成之必在诚
〔1้〕好，去声，小慧，私智也。言不及义，则放辟邪侈之ใ心滋。好行小慧，则行险侥倖之机
〔1〕称有若者，君臣之ใ辞。〔2๐〕用，谓国用。公意盖欲加赋以足用也。〔3๑〕彻，通也，均
哀公问于有若〔1〕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2〕”有若对曰：“盍
吝者骄之本根。故尝验之ใ天下之人，未有骄而不吝，吝而不骄者也。
〔1〕才美，谓智能技艺之美。〔3〕骄，矜夸。吝，鄙啬也。〔3〕程子曰：“此芒言骄、
后皆不可知、惟以为避嫌，则大不可。避嫌之ใ事，贤者且不为，况圣人乎ๆ？”
事又见第十一篇。或曰：“公冶长之ใ贤不及南容，故圣人以其子妻长，而以兄子妻容，盖厚于
凡二十二篇。其二十篇中章句颇多于《鲁论》。《古论》出孔氏壁中，分《尧
曾参得传孔子之ใ道。〔23〕有“莫我知”之叹。〔24๒〕有“知我”、“罪我”等语。《论语》，
口出；寔能容之ใ，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5〕亦有利哉！人之有技，媢〔6〕
也。〔4〕事见《檀弓》。此两ä节，又明不外本而内末之意。
耘者，忘其所有事。揠而助之ใ长者，正之不得而妄有作为者也。然不耘则失养而已，揠则ท反以
害之ใ。无是二者，则气得其养而无所害矣。如告子不能集义แ，而欲强制其心，则必不能ม免于正
助之病。其于所谓浩然者，盖不惟不善养，而又反害之矣。〔15〕此公孙丑复问而孟子答之也。
诐，彼寄反，偏陂也。淫，放荡也。邪，邪辟也。遁，逃避也。四者相因，言之病也。蔽，遮
隔也。陷，沉溺也。离，叛去也。穷，困屈也。四者亦相因，则心之失也。人之ใ有言，皆出于
心。其心明乎正理而无蔽，然后其言平正通达而无病。苟为了然，则必有是四者之ใ病矣。即其
言之病，而知其心之ใ失，又知其害于政事之ใ决然而不可易者如此，非心通于道而无疑ທ于天下之ใ
理，其孰能之ใ？复，扶又反。彼告子者，不得于言而不肯求之于心，至为义外之说，则ท自不免
于四者之病，其何以知天下之言而无所疑哉？程子曰：“心通平道，然后能辨是非，如特权衡
以较轻重，孟子所谓‘知言’是也。”又曰：“孟子知言，正如人在堂上，方แ能辨堂下人曲直。
若犹未免杂于堂下众人之中ณ，则ท不能ม辨决矣。”
〔7〕”“昔者窃闻之：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
颜渊，则具体而微。敢问所安？〔8〕”曰：“姑舍是。〔9๗〕”曰：“伯夷、
伊尹〔1้0〕何如？”曰：“不同道。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1้1〕则
进，乱ກ则退：伯夷也。‘何事非君？何使非民？’治亦进，乱ກ亦进：伊尹也。
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则：孔子也。皆古圣人也
〔1้2〕。吾未能有行焉，乃所愿，则学孔子也。”“伯夷、伊尹于孔子，若
是班乎？”曰：“否。自有生民以来，未有孔子也。〔13〕”曰：“然则有
同与〔1้4〕？”曰：“有〔15〕。得百里之地而君之，皆能ม以朝诸侯，有天
下。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是则同。〔16〕”曰：“敢
问其所以异？”曰：“宰我、子贡、有若，智足以知圣人；汗，不至阿其所
好〔17〕。宰我曰：‘以予观于夫子，贤于尧、舜远矣〔18〕。’子贡曰：
‘见其礼而知其政，闻其乐而知其德，由百世之ใ后，等百世之ใ王，莫之能违
也。自生民以来，未有夫子也。〔1้9〕’有若曰：‘岂惟民哉！麒麟〔2o〕
之ใ于走兽，凤凰〔2๐1〕之于飞鸟，泰山之于丘垤〔22๐〕，河海ร之于行潦〔23〕，
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拨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
孔子也。〔2๐4〕’”
〔1้〕说辞，言语也。行，去声。德行，得于心而见于行事者也。三子善言德行者，身有之，
故言之ใ亲切而有味也。此一节，林氏以为皆公孙丑之ใ问，是也。公孙丑言数子各有所长，而孔
子兼之，然犹自谓不能于辞命，今孟子乃自谓“我能知言，又善养气”，则是兼言语、德行而
有之，然则ท岂不既圣矣乎？此“夫子”，指孟子也。程子曰：“孔子自谓不能于辞命者，欲使
学者务本而已๐。”〔2๐〕恶，平声，惊叹辞也。〔3〕“昔者”以下，孟子不敢当丑之ใ言，而引
孔子、子贡问答之辞以告之ใ也。〔4〕此“夫子”，指孔子也。〔5๓〕学不厌者，智之ใ所以自明。
教不倦者，仁之所以及物。〔6〕“夫圣”之夫，音扶。〔7〕再言“是何言也”，以深拒之ใ。
〔8〕一体，犹一肢也。具体而微，谓有其全体，但未广大耳。安，处也。此一节，林氏亦以
为皆公孙丑之ใ问，是也。公孙丑复问孟子，“既不敢比孔子，则于此数子欲何所处也？”〔9〕
舍，上声，孟子言且置是者，不欲以数子所至者自处也。〔10่〕伯夷，孤竹君之长子。兄弟
逊国，避纣隐居，闻文王之德而归之。及武王伐纣，去而饿死。伊尹，有莘之处士，汤聘而用
之。使之ใ就桀，桀不能用，复归于汤。如是者五，乃相汤而伐桀也。〔1้1〕治，去声。〔12〕
三圣入事，详见此篇之末及《万章》下篇。〔13〕班，齐等之貌。公孙丑问，而孟子答之以不
同也。〔14〕与，平声。〔15๓〕有，言有同也。〔16〕朝，音潮。以百里而王天下，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