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件后悔不已的事:翻看了从前的日记。这东西不能ม看。一整天情绪低落。
差不多只有这两个有情节的。
“下来呀。”
“什么事?”
我刚好,电å脑又坏了。
一部ຖ香港电å影。男的撕女友照片,女友一把抢过去,说我的照片只有我自己้能撕。男的转身离开,女的说别走,“我还没摔你脸上呢。”
她在做头。小张告诉我的。
我觉得女人脸上有点小斑点儿挺好看的,干吗成天琢磨着干掉呢?不为别的,为我的难处想想不行吗?很多时候我觉得女人爱美不全是为了男人,至少我不在她们的讨好范围内。我喜欢有点特别ี的。
我说:“有。老爷子公伤死的,留แ下一笔钱。他哥他姐也总给老太太钱。人那两ä家行啊,都是做大买卖的,有钱,咱跟人没法比,我总说他没出息,当初知道他这样不跟他了。”
文燕说:“你们每月交多少伙食费?”
院长说:“没啥事,你急着回去干什么เ,儿媳妇儿在家给你做饭,孙子也不用你看。”
院长把爆米花往崔风那边推了推,崔风又把爆米花放回塑料袋里了,她说她不爱吃这玩意儿。
提到郦江。
在我和大姐常去的小肥牛,我们要了几盘小肥羊,又要了一瓶饮料é和一瓶啤酒。他喝饮料é,我来啤酒。烟是他从云南带回来的香格里拉。
“昨天我给顾双双出面膜好像看见了。”
“我问你,”大姐说,“咱家库房还有没有鼠标垫?”
“咱家美容师是大爷,客少了怪我不打广告,现在一个月投好几万广告费,又说我编的广告没力度。现在我找了个有力度的,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文燕看了左小云一眼,说小左昨天卖了一瓶晚霜。院长说是吗?左小云点头,院长说那ว你怎么不连日霜一起卖她?左小云说顾客有日霜,才买不长时间,还没用完呢。院长说那你就应该告诉她咱家是纯天然的,不含杂质,美白保湿效果世界一流,别人家产品跟咱家没法比。
我说:“这还差不多。”
他说:“你应该学游泳,不然有缺憾。”
我说:“有人往里撒尿。”
他说:“你下去你也会撒。”
我说:“我撒之ใ前得先喝他们撒的。”
他说:“还有人在里拉。”
我差点吐了。
他说:“你感受海就够了。”
我说:“等我胖一胖再学。”
他说:“现在怎么เ了,比你瘦的照ั样亮相。”
我说:“你在里面抽筋儿不?”
他说:“抽。”
我说:“一会儿?”
他说:“连续。”
我说:“什么感觉?”
他说:“抽筋儿的感觉。”
我说:“跟没说不一样。”
他说:“对,不一样。”
我想起有一回去他公司,看见他读中学时的照片,我说和你现在真像,他说我感觉它比我像我。我迷恋这样的交流。这一刻๑我会忘掉女人。这好不好?我都不知道了。
我把姜ä姐给我的烟给了他一盒。他从车里什么地方翻出一本英汉词典给我,说他有两ä本。然后送我回来,他去游泳。
没怎么出汗。不想洗澡了。在阳台看见美容师6续下班。文燕俏丽的身影孤单地晃动。洗!
不由自主地边洗边想文燕。身体有反应。继续想下去,反应又没了。反复多次。最后变成好象是我在刻意激起反应。说不出的焦躁。是个ฐ密闭式淋浴间。玻璃门。进去时故意没把纱帘拉上,期待文燕在那边透过小窗子往这里瞥一眼。是不是变态?我说我。应该是。所以洗的时候我想象莲蓬头是文燕的小手抚摩我。
洗完没回去。洗完了的我坐在电脑前假装ณ给大姐写广告。文燕坐在前台椅子上眼望门外。
我说:“文姐你哪年生的?”
她说:“7o。”
我说:“比我大一岁。”
她说:“你71?”
我说:“对,我71้,2月的,看上去咱俩差不多。”
她说:“就差几个月,我1้o月的。”
我笑。
她说:“笑什么?”
我说:“感觉挺好玩儿的。”
她笑。
她一笑,我突然很伤感,想哭。一种真实地触摸到生命般地离死亡很近的感觉。我说不太清,所以像病句。
她说:“你打字真快。”
我说:“你怎么เ知道?”
她说:“听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