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五

人总会有不知往哪儿走的低潮期。

他是回不来了。我说的是郑闯。

不过,我的确写过那ว份遗书,交代自己的后事;奇怪的是没有提到关于遗物的处置,我总以为这是清醒和高明之处。在直面死亡时,我怀恋的不是那些爱物,而恰恰是对有生命有感情的人那种一往情深。我想,或许就是那活跃的爱令死神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