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虽然程常福没有出去，可是蔡ກ兰花还是和儿子睡在一起。她把程木根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问：“木根，你说娘和老师哪个好？”
话说僵了，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崔玉香回头对程木根说：“走，木根，到老师家住！”
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崔玉香的男人在外面以头撞墙，痛哭流涕，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
大约过了五六天，娘来看过木根一次，跟崔玉香寒暄几句就匆匆的回去。
程木根摇摇头，说：“不了，老师，俺怕娘担心。”
程木根到เ学校的时候，第一节课业已结束。崔玉香让他到办公室询问情况，办公室里还有三个老师，都闲着没事，看着他俩。程木根默默的站着，任凭崔老师怎么问，什么话也不说。
徐若雨惊呆了，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泪水夺眶而出，转身而去。
徐若雨慢慢的坐在他身旁，几乎是靠在他的身上。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有点陶醉，默默的看着远方的晚霞，良久，轻轻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和我合好。”程木根的心一动，问：“你怎么เ知道的？”他没有去掩饰，也许此时虚伪是最苍白无力的。徐若雨笑着说：“我又不笨，我知道你喜欢崔老师。”被说中了心事，程木根的脸有些烫，他不知道徐若雨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喜欢是什么感觉，毕竟他们还是孩子，许多事情还很朦胧。
蔡兰花歇斯底里的跑上前护着程木根，大声喊：“你不是要钱吗？我给你，你不能ม打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几年来，她是头一次这样看他。程常福先是一楞，继而露出一丝笑容，仿佛又看到了程寡妇白鲜鲜的身体。对他来说，有了钱就有女人和酒，而有了酒和女人就足够了。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娘，还痛吗？”女人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母亲捆腰的绳子，女人急了，连忙坐起身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女人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动。”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ฦ什么不能ม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敢让我看。”女人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男ç孩子，怎么可以，可是痛楚又一次涌ไ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而且他们母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ฐ儿子吗？大不了等有人来找他，我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男人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男人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人家来找，我还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ณ年妇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เ一件事情，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有件事情我跟你讲清楚，大丫ฑ头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