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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另外,云深,不论你爱的人是不是能用同样的爱来回报你,爱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和骄傲。”
她摇头,眼泪又出来了:“可是他们并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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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目一看…一个精制ๆ漂亮的淡蓝色信封,上面镌着白色的暗花图案。
是给她的情书吧。她快十六岁了,是不是已๐经要到เ了不能ม再称为“早恋”的年纪了?我心里突然像被针刺了一下,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地说:“那你把它收好。”
说话间,就到了家。玮姨早已๐布好了饭菜等着我们。
今天的菜式几乎全是我平时喜欢的,离开两个月,真是有些想念家里的菜肴了。大家落座吃饭,云深和玮姨ถ不时地对我这两ä个月的工作和生活问长问短,一顿ู饭吃得很热闹。
云深问我:“靖平,高考很难吗?”
“也不太难。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们班主任说韩彦成现在是我们班上的第一。如果他一直保持现在的水平,高考就可以考进全区的前十名。那ว应该是很了不起了吧?”
“对。”我回答。
“那算什么!”玮姨挟了一块鱼到云深碗里,不服气地接茬:“靖平当年的高考成绩是北京的理科状元。而且那ว会儿他才十五岁。”
“真的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