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他的房间在2楼那个书房的隔壁,应该就是她住的房间的楼上,一样的装饰风格,一样的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无敌海景,可还是让她心里硌着难受。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ว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เ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ว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事已至此,她只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薛景恒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换药吧,伤口感染了我可就不管了!喂,你,过来学着点,他们以后换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靖琪有点茫然,她现在一无所有。
“伤好了你打算怎么样,逃走吗?”对方似乎ๆ看穿她的心思,毫不避讳地跟她聊起。
她的哭喊夹杂着娇吟,小脸痛的全都皱到一起,身体里还留แ有他昨夜激狂的痕迹,滋润得不可思议,她的身体还很青涩,可是竟然也品咂出甜甜的味道。
她的父亲是省政法委书记,堂哥是年轻有为的检察官,两位亲生哥哥是商界青年才俊,全部都是她从小景仰的偶像。在她印象中,会与他们结下怨仇的都绝非善辈,就像眼前的苍溟。因此她的话也不知怎么就出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家人不会像你这种人一样伤害无辜,不是你们咎由á自取就是你这个自大狂偏执得不可救药!”
“那您是好人……帮帮我,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苍溟绑架来的,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求您告诉我从哪里可以逃出去,或者让我打个电话,回家后我可以重金酬谢!”
“荣小姐,你别怕,叫我秋婶就好!”秋婶放下手里的东西,“我给你拿了两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粥和小菜,你脸色很不好,赶紧ู穿上衣服吃点东西,等会儿还是让医生给你看看!”
靖琪只感觉到身侧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样,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鞭尾扫过脸颊,像被蝎子叮了一下,眼泪差一点就冒出来。
她年纪轻,平时喜欢锻炼和户外运动,身体素า质不错,豁出去的挣扎,撞击苍溟的伤处,腿脚甚至踢在了阿山被子弹贯穿的腿伤处。
黑色的suv就停在废弃的厂区转角处,想借助低矮连成排的建筑物作掩护,避开那帮人的伏击。
或许是在达到目的之前不能让她有三长两短?
靖琪无意跟他争辩,他们的世界她本就不懂。阿山是监督规矩的人,那地位也应该很高了?
“你们都叫苍溟老大,你是排行第二的吗?”
“不是,我排第三,二哥几年前发生意外去世了!”
“那你们兄弟一共多少人?”
“十二!”
靖琪咋舌,她明白这还不包括各人下属的人马,而是直接与苍溟称兄道弟的人,那天在书房碰见的那ว些便是其中大部分了。
阿山似乎并不忌讳回答她的疑问,靖琪觉得说不定他也能告诉她绑架她到这里来的原因。
她把做好的布丁递给他道:“唔,我今天做了这个,你这几天喝药喝汤嘴里一定没味儿,吃点甜的吧!”
阿山不挑剔,只是对这甜食有点陌生,蹙眉看了看,还是用勺子舀来吃了。
“好吃吗?”
“嗯,不过我不喜欢吃甜食,大哥也不喜欢!”
靖琪撇嘴,苍溟的喜好不关她的事。
难得气氛缓和,阿山肯多说几句,靖琪正想引入正题,苍溟就来了。
房门没有关,他甚至都没有敲门,就这样大步地走到เ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来不及隐去的笑颜和阿山手中的半杯布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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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会吃醋吗唔,今天出门参加婚礼,再看个ฐ寒战,警匪最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