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她来的!”薛景恒终于开口,对于苍溟的眼刀和周遭其他人好奇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解释道,“没办法啊,谁让最近生病受伤的人这么多!我忙不过来,这丫头答应给我做帮手,我就叫她来了。今天还有人没换药不是吗?”
苍溟把靖琪的不知所措全都看在眼里,此时她只穿着一套单薄的棉质衣裤,光着脚,过肩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脸颊却有着不正常的酡红。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这个装ณ潢简约却气派的别ี墅临山面海ร,除非有船带她从海上走,否则很难避开屋子外围布控的摄像头和他的人马。
靖琪咬牙,心中冷笑了一下。她怎么会死?她没有做错事,她才是被欺负的那ว个人,怎么เ会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你很怕我?”他没有用疑问的口吻,而是直接下结论。
所以他走近,她本能地就只能ม后退,可是床只有这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苍溟笑了笑,伏在浴缸边上伸手扣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狠狠吻了上去,灵活的舌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齿关,吞噬了她的痛呼。
可她越是这样,越是让苍溟起了征服的欲望。
她回身看清了那ว个男人的脸,俊美深邃的轮廓,眼睛如月下深潭,挺立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看似没有太多表情,却冷冽得可怕。
废弃的厂房有足够的空间让她躲藏,就算要找到她也要花不少时间。
靖琪哭得极为ฦ伤心,都没有注意周遭的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เ。
她不想死,可是被人这样欺负,真的难免生出自暴自弃的想法。
苍溟伸手拉开她捂着半边脸的手,被她躲开,他蹙眉,直接扯开了她的上衣,把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好疼……不要再那样了,疼啊!嗯……”
“知道疼就不要再乱动!先把这颗药吃了!”
靖琪看着眼前的药丸,“这是什么药?”
“事后避孕药,72小时内吃都有效!”
“我不吃!”她听说过的,这种药很伤女孩子身体。
苍溟微眯起眼,“你想生下我的孩子吗?”
靖琪满腹苦水,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觉得后头梗了硬块,胃里也翻江倒海。
她只能ม接过药丸吃下去。
“很好。现在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我不!禽兽,放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靖琪想到เ他昨夜的侵犯,一个劲的往后缩,被他拉住脚๐踝拖回来。
“上药或者再来一次,你自己้选!我还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拒绝。拒绝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靖琪根本推不开他,只能ม任最娇羞的部分曝露在他的眼前,羞愤欲死。
她那里又红又肿,像个小小的桃子,苍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似乎也没想到她会伤成这样。他把清凉的药膏里里外外地涂好,自己也出了身汗,烦闷地把她翻过身去,剥下她的上衣,给她处理背上的鞭伤,然后才是脸上的伤口。
伤痕狰狞,突然觉得那ว天有点冲动过火了。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细腻如脂的皮肤,把药物也一点点揉进去。哭声渐渐止住了,抽泣声都没了,他身子俯低,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狠狠吮咬了她的唇一口,她只是嘤咛,并没有清醒,身体的高温也没有消เ退,纵有再多不满,他也只能ม等她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