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一下心情,高肃说道:“既然这样,你可招他前来,就说本将军欢迎之至。”
“咦?夏侯兰说赵云是他同乡,难道这个夏侯兰是历史上那个夏侯兰?”
动了动僵硬而又酸麻的手臂,试图撑地而起,却感到双臂传来了阵阵犹如针刺的疼痛,我咧了嘴,呲着牙,“啊”的一声轻叫,便坐了起来,同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周围的一切,脸上立刻现出了一阵惊恐,不自觉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แ?我怎么会在这里?”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天空中,晚霞像道道血痕紧ู紧ู压着大地,莽莽的荒原渐渐黯淡,在暮色中ณ显得更加孤寂与凄清,空气也似乎凝固不动了,只是其中充斥着一股呛鼻的焦臭与浓重的血腥味;大地上,尸横遍野,血肉横飞,山坡上、山谷间,扭扭曲曲地躺着上万的士卒。刀上沾着血、枪上沾着血,士卒的衣甲和身子都泡在血泊中ณ,偶尔还有三两ä个士卒痛苦地抽搐几下,呻吟几声,慢慢地,全都死了。
“说”
“禀渠帅,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五五千人?”张曼成对这个数字感到十分惊讶。
“渠帅,现在问这个问题已๐经没有意义แ了,还是想想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吧,路上的逃兵越来越多了。”
张曼成眉头皱了一下:“哼,你去将带头逃跑的人给我杀了,我就不信他们还敢逃。”
“我已经这么做了,不过那些士卒一个ฐ个看咱们的眼神都不太好。”司马俱无奈的回答道。
“这也是没办法,现在我们必须快点到邓县再想办法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后面的人快点跟上。”
没办法,队伍走了一会儿,突然间,猛听见两边山上传来汉军的喊叫声:
“杀!杀呀!”
“别让他们跑了,杀呀!”
张曼成惊得左ุ看右看,大喊道:“快快准备战斗ç!”
“张曼成,夏侯兰恭候多时了,放箭。”
黄巾军眼睁睁地看着数不清的火箭划破天空落在四周的树林、草堆上,顿时火光窜起烈焰滔天。山谷内的惨叫声不断,司马俱被乱ກ箭射死,这时候高肃和高顺率领的骑兵也已经从后面赶到,原本就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黄巾军,又看到从四周冒出来的火光之ใ后,再也支持不住,全都丢下了手中ณ的兵器,跪在地上投降了。张曼成可顾不了那ว么เ多人,一个人带着一口刀,往谷外奔去。
高肃勒住战马:“夏侯兰,张曼成何在?”
“禀将军,张曼成逃了。”
“哼,我就不信五千人马捉不住一个人,传令,整顿ู道路,追击张曼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罢,高肃带着两ä三个ฐ骑兵现追了上去。
张曼成没走多远,便看见了一个ฐ穿着白袍的少年,年纪不过二十岁出头,身上没有披甲â,头上只缠着一方纶巾,手中举着一杆长枪在太阳光线的照ั射下闪烁无比。
白袍少年对他喊道:“你可是黄巾贼首张曼成?”
张曼成对他大声吼道:“呔!黄口小儿速速闪开,爷爷饶你不死!”
白袍少年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高肃骑马来追张曼成,走了一会儿,见到เ了那ว员白袍小将,只不过在他的身旁躺着一具无头尸体,首级却是挂在了那ว员小将的长枪上。
“高肃,字孝恭!”高肃对着他一抱拳。
“赵云,字子龙!”赵云对着他抱拳回礼。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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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中平元年,公元18๖4年,夏,七月,兖州。
皇甫嵩与朱儶军成功讨平豫州一带的黄巾军。
由于高肃的横空出现,在颍川ษ地区的汉军比历史上提前了近两个月平乱ກ,不过就算是这样历史的年轮照ั样会继续旋๙转,许多事情还是发生了,被朝廷委派前往河北平乱ກ的中郎将卢植数战间大破张角,斩杀一万多人。张角唯有撤到广宗,卢植建筑拦挡、挖掘壕沟,制造云梯,准备攻下城池。正值灵帝派左丰视察军情,有人劝卢植贿赂左丰ถ,但卢植不肯,左丰ถ便向灵帝诬告卢植作战不力。灵帝大怒,用囚车押送卢植回京。京师唯有下诏再重新า调整:令皇甫嵩北上东郡ຉ;朱儶则攻打南阳的赵弘残部;而以董卓代替卢植。而经过南阳一战后,朝廷任命王睿为新的荆州ะ刺๐史。黄忠,因为抵御贼兵有功,被调到洛阳去了。高肃的兵马还有大半是算皇甫嵩的,自然只能跟随他,前往兖州。
在兖州城内的一座院子里,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中年文士正手拿着一卷书坐在那ว里。
“啪~啪~~”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听到เ声音后中年文士说道:“武儿,去开门。”
“是,父亲。”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答道。
小孩打开门,看到了三个ฐ年纪二十来岁的人,站在门口,便是高肃、赵云、夏侯兰三人。
“你们有何事?”
高肃笑了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程昱先生不知是否在家?”
小孩回答道:“我叫程武,程昱是我的父亲,此时正好在家。”
高肃心想:原来这个ฐ小家伙就是程武啊,演义里对他记载不太多,不过那确可以称得上是惊天动地。程武在诸葛亮首次北伐时登场,是魏军参军,他定下策略对蜀军进行反击,令赵云一度身陷险境,几乎ๆ命丧ç。现在赵云就在我身边,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演义里的情况,会不会当场掐起来。
于是,高肃说道:“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今日是来拜访他的,你可先领ๆ我们进去。”
程武现在毕竟是一个小孩,一听是父亲的朋友就领ๆ着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