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披着盔甲的吕布就这样被五名女人给牢牢抱住,他充满疑惑地看着家父吕良,吕良却摸着自己的小胡须,咳嗽两ä声后明智地转过了脑袋。
吕良大手一挥,“快快准备好酒好肉,好好犒劳一下将士们。”
成廉狠狠地答应了一声,“真希望这群狗娘养的快点出现,爷爷的大刀实在是快要忍不住了!”
“队率,到了。”
“嗨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咱们的吕大将军到访,稀客,大大的稀客!”
吕布一向潇洒不羁,不过在这老汉面前倒是老实,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说道,“布多日未来拜见,袁老身体无恙否?”
并州人多尚武,加上身处边陲,保持血性也是重中之重,校尉吕良也就随他去了,没过多久此游戏便风靡全营,听说已经传到เ了其他守军之ใ处。
“掰他的腿,掰他的腿!”
黄校尉赶忙按住吕良的手,“莫慌,莫慌!待令郎回来了也不急。”
无巧不成书,黄校尉这话音刚ธ落,门外兵卒便进门拜道,“禀将军,小吕将军回来了。”
“哦?这不巧了嘛!”黄校尉双手一拍,率先朝外走去,吕良在后面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跟了上去。
城门之ใ下,吕布等人正在进入,场面和一年多以前有些类似,马上依然绑着血淋淋的脑แ袋,队伍最后依然押送着缴获的军械和战马。
不过相比起一年前,吕布的队伍完全不一样了,变得沉默,变得有序;而围观的人也变了,他们仍然激动,但不再澎湃,因为ฦ已经习惯了,双眼之中充满的是尊重。
“嗨呀!”
一声大喊吸引了吕布的注意,扭头看了过去,只见其父和一人并排而下,快步走到吕布面前。
“这便是令郎?所言不虚,所言不虚呐!”黄校尉看着眼前的吕布,双眼之中仿佛都闪烁着星光。
“咳咳,”吕良咳嗽两声,“此乃中郎将臧旻臧将军手下前锋官,黄校尉是也,还不下马拜见?”
吕布闻言从战马上一跃而下,身后的成廉口中ณ立马大喊,“下马!”
“喏!”二百余骑齐声高喊,声势惊人。
下马动作更是整齐划一,如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
“末将吕布,见过黄校尉。”吕布略๓微低头行礼ึ道。
黄校尉此刻的眼神又变了,他的目光在吕布和身后这支骑兵之间来回转动,最后上前两ä步伸手拍了拍吕布双肩,“好,好,好一支精锐铁ກ骑!”
“人才,大大的人才!”黄校尉转头看着吕良,“吕将军,见了令郎之ใ后,才发现这百姓所言非但不虚,反而还有所不足,果真是沙场猛将,好一个‘小飞将’啊!”
面对如此夸奖,吕良心中却警惕,此人身为先锋官早早ຉ抵达五原,恐怕不只是来观摩吕布这么简单。
宴会之上,酒足饭饱,三人又坐到เ了一起。
“贤侄,”黄校尉喝酒是来者不拒,此时已有些微醺了,他牵着吕布的手,不断絮叨着,“今日见到贤侄,我这心里没别的,就是高兴!”
“我大汉有贤侄这样的良将,国运往后再续它四百年又有何难?”
吕良趁他言多,开门见山道,“还烦劳黄兄给我们好好讲一下此次的计划,大局安排,进军路线,军资辎重几何?”
黄校尉大手一挥,“吕将军无需多虑,此次我大汉派精兵数万,由夏育,田à晏,臧旻三位大人率领,三路进军,直捣鲜卑老巢ิ!我大汉必胜!”
吕布嗤笑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贤侄因何发笑啊?”
吕布默然不语,与如此庸才实在难有共同见地。
“黄将军,”吕良见状连忙插嘴,他对吕布的脾ຆ气格外了解,“此次征讨鲜卑事关重大,我大汉兵锋所指,自当无往而不利。”
“可是这鲜ຒ卑现在正势大,他们的王汗檀石槐有些才干,依本将拙见,我等可坚守边塞,仰雄关之坚,自当让鲜卑大败而归,何故主动出击,摒弃优势?”
这话让黄校尉有些不太高兴,将酒杯重重放下,“吕兄此言,和那些主ว和派有何差异?他们领ๆ头的议郎蔡ກ邕ณ已被流放,足以说明皇上的立场,他们鲜卑杀我大汉使臣,这就是找死!我们从军之人,自当勇往无前,捍卫国家脸面才是,倘若只是龟缩于关内,岂不是让人耻笑?”
一场宴会到最后颇有些扫兴的意思,黄校尉摇摇晃晃的被人扶了回去,吕良也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
“儿呐,你适才宴上发笑,到เ底是为何?”
吕良接过黄氏递过来的热帕狠狠搓了搓脸,转头看着吕布问道。
“自然是笑这三路统率愚昧,皇帝ຓ久居深宫,不懂这疆场厮杀,可他们也不懂ฦ吗,我看未必。”吕布眉眼之间的不屑显而易见,“敢问父亲对这三路大帅可有了解?”
“唔略๓知一二。”吕良沉思了片刻,“这夏育官居乌丸ฤ校尉,听说对鲜ຒ卑有过胜绩,其余的为父就不知了,不过这田晏田大人为ฦ父倒是略知一二。”
“原本乃大汉的护羌校尉,不过在洛都犯了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