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世上最可气的事是无法理解的事,最可气的人是无法理解的人。
“这都算什么เ有利ำ证据啊,”我笑,“凭这些就能定我罪?我问您,就算我是罪犯,那ว我踏踏实实一次又一次地强jian卢小姐好了,反正她也抓不着我,我干嘛明目张胆去找她。”
“也许你喜欢上她了,想跟她发展更深的关系。”
“就算这样,可我每天为ฦ什么在她家放一串钥匙,那不是有病吗。”
“这些细节问题目前还没有弄清楚,我们让你交待的就是这些问题。”
“哈,甭说细节问题,有好多重要的问题您都无法解释,比如说我怎么进入卢小姐家强jian她,而且她根本无法察觉。我又不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
“做案手法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细节问题。只要我们抓住了最可能做案的嫌疑ທ人,也就是你,就立刻๑可以展开全面调查,细节问题会一个一个地搞清,这就象一网下去,打着鱼了,我们就不急了,慢慢儿往上拉网,有多少鱼可以不慌不忙地数,小手指头那ว么细的都不会漏过去。所以我劝你老老实实交待,等我们调查清楚喽,你再交待就晚了。你这只是一个强jiaທn案,又不是杀人罪,到头来要枪毙,那何苦扛着呢,越早交待罪过越轻。”
“您以为我不愿意老实交待,其实我是怕说出来您不信。”
“如果是事实我就相信,如果是假话,天花儿乱坠我都不信。”
“那我就说了?”
“早等着了。”
“其实卢小姐是我女朋友。”
“你有毛病是不是?”老赵打断我,急了。
“我想得没错儿吧,才说一句就不信。”
“不是我们不信,谁都不会信。我可以把卢小姐叫进来,你问她,她认识你吗,她都不认识你,怎么会是你女朋友。”刘队说。
“什么事都讲证据,就象在法庭上,原告和被告都在那儿说,法官不能因为原告是告人的,他说的话就有一句信一句。卢小姐就是原告,她说的每句话你们都相信,我这个被告呢,刚说一句你们就嚷嚷不相信。”
“这是你说的,什么事儿都讲证据,现在证据对卢小姐有利,我们为什么不信她,为ฦ什么要信你。”
“她有证据,我的证据还没说呢,再说你认为那些证据是她的,其实也是我的,你听我解释以后,可能会觉得那ว些证据对我比对她更有利。让我说的是你,不停打断我的也是你,你是真心想听我说吗?”
我感觉刘队生气了,可他不愧是头儿,还笑得出:“老赵,今儿碰上个能贫的,”他又对我说:“李山水,你是山东人,怎么学会我们北京的本事了。”又对老赵:“老赵,咱谁也别ี打断他,听,就当笑话儿听。”
“卢小姐是我女朋友,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我们俩感情已经挺深了,我肯定会娶她。可这两ä天我们俩吵架了,非常厉害,她这人特别有个ฐ性,你都料不到她会干出什么来。她说过不想再见我的话,我又去找她,她说不许我再来,她不认我了,就那ว么说:‘我不认识你。’她还说我再来她就报警。我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来真的。这事儿让她闹大了。她说我强jian她,我还真不好说清楚,您想啊,就算合法夫妻,如果男的强迫女方,都能判强jian罪。我只能保证一点,我从来没使用过暴力对她怎么样。至于她指控我强jian,我只能希望你们调查清楚,证明我无罪。我惟一能证明的,就是她是我女朋友。”
“你能证明卢小姐是你女朋友?”刘队明显不信。
“能。”
“那我把她叫进来,你证明给我看。”
“事情闹到这地步,她绝对不会承认。”
“那ว你怎么证明?”
“我当然有办法,可这一会儿再说,我先说说那ว三样证据。那个写着‘小夜,你好啊’的字条儿没什么好说的,随便写的。”
“等等,你为ฦ什么เ叫卢小姐小夜。”
“小夜是我对她的亲密称呼,这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关,没什么เ可奇怪的,跟叫‘心肝儿’、‘宝贝儿’一样。我可以接着说吗?”
“说。”
“小夜家里那二十多串钥๓匙,是这么เ回事,我要给她买个钻戒,一起去商场看,我要买小一点儿的,她要大一点儿的,我说那咱们玩儿个ฐ游戏,我每天在家里藏一串钥匙,她找到เ就拿走,如果凑到三十串,就买大点儿的钻戒;如果三个月凑不齐,就买小的。”
老赵乐了:“你他妈真能侃。”
刘队制止:“老赵,别ี插话。”可他也乐。
我全当没听见,今天我要撒很多谎。“当然我不会把钥匙藏得不好找,多花点儿钱不要紧ู,不能让小夜生气啊。每次藏的地方都换,可她每天都能找到,现在已经二十多把了。再说那相册,是她和我吵架的时候抢走的,她说要把和我的合影全撕掉。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最后说我怎么证明他是我女朋友。”
“这是我们最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