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宁站在门口等我,穿着昂贵的miumiu外套,那耀眼的红色与我现在的心情格格不入。
我跑过去站在她面前,她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担心。
我知道我现在有多狼狈,眼睛微肿、头发散乱ກ,脸蛋冻的发红。我想上去拍拍她肩膀说:“嘿!你那ว是什么表情?姐们压没事儿!”
但是我刚挤了个笑脸,夏浅宁就拍了一下我脑แ门:“傻叉啊你,现在还笑个屁啊!”
我的眼眶又湿了,冲上去紧紧抱住夏浅宁,然后“哇”就哭嚎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我在。”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夏浅宁都会这样抱住我,然后像这样子说:“我在。”但是我每次都把她推开,然后一脸嫌恶状:“好恶心啊!”然后就遭到一记白眼:“恶心个屁!我好不容易‘琼瑶上身’,你就不会感动一下?!”
但现在的我却无比的需要这个拥抱,在我世界的支点断ษ了之后还能有一个人像这样子让我靠,哪怕一下也好……
进了爱幻想我才知道今天开的是单身趴,一群单身的男男女女在一曲曲单身情歌下度过这个让他们越发显得寂寞的情人节。
夏浅宁把我扔给齐叔,让他帮忙照ั看我一下,临上台的时候还不忘扭头看我一眼,眼神中ณ透露出的担心多的让我想撞墙。
看着我这样,齐叔估计受了点惊吓,忙问我怎么了,我吸吸鼻子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没啥,就是跟墨行然分了。”
他嘴张的都能ม吞个蛋,顿了顿,然后很淡定的问我:“怎么เ回事儿啊?”
齐叔原来的老婆嫌他没钱,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后来齐叔发誓要挣到钱,就跟着别人干了点来钱快但是违法的生意,攒了点钱就金盆洗手开了间酒吧,据说后来齐叔当初跟着干的那ว伙人都被警局给端了,现在齐叔都得意洋洋的跟我们炫耀他当初有多么明智。
齐叔那个老婆跑了以后齐叔就没再娶,至今都是老光棍儿一个,按他自己的话说,无儿无妻,过得自在,但是每次他在说这话的同时,眼神都很暗淡。
他什么都和我们说,也不让我们受一点委屈,俨然把我和夏浅宁当成自己的女儿,我们有话自然也不对他瞒着。我想起刚才那一幕,像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的直想吐。
“还能怎么回事儿啊,他跟别人好了,把我甩了。”
“这混小子!你等着,我明天叫两个人收拾他去。”齐叔把桌子一拍,显得很义แ愤填膺。
我一听这话,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跟齐叔说:“别,他不是混小子么,分了多好!还得谢他呢,让我能ม早点找个比他好的!”
“对!啥都能丢,就自尊不行!咱还能找个比他好一百倍的!”齐叔在这件事上显得比我要激动得多,可能我和墨行然的事儿让他想起了他和他老婆,两件事儿上的共同点不外乎就俩字——背叛。
我觉得自己是在犯贱,被别人被背叛了不说,还要想着法保护着他,让他不受伤害。
齐叔安慰我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脑袋里一团乱麻,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憋的我好难受。
在齐叔正跟我滔滔不绝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把他叫走了,说有人找他喝酒,他走了两步然后像才想起来什么似地拍着头然后对我说:“你自己้随便吃随便喝,就当给你庆祝。”
我点了杯白兰地,台上的夏浅宁正举着话筒唱着小刚的那首伤痛无声:
\我的心已经度过没有你的情人节\伤痛就好像过节的艳红玫瑰覆盖着白雪\
我不争气的又哭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的这么往下蹦达。
我只能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
夏浅宁唱完歌下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醉的笑得跟个二百五一样地跟她说:“你要不要来一杯?”
她默默地看着我在这耍酒疯,然后拿着吉他又上台了。
从始至终,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想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她在为现在的这句话做准备,想一鸣惊人,但事实证明,她真的做到เ了。在她说完“苏瑾被墨行然甩了”以后,刚ธ刚还在台下嚷着安可的人都不说话了,整个酒吧寂静的有些诡异。
我退团的时候那叫一个隆重,那ว时我站在台上一脸幸福,拿着话筒跟台下的人说我已经找到真爱了,想为了我最爱的墨行然变成一个大家闺秀,去学学古典乐,那ว些人虽说有点惋惜但是更多的还是祝福,在底下嚷成一片,说要我幸福。在他们的祝福下我就借着高兴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
我想,他们一定知道夏浅宁口中ณ的傻叉是谁吧。
“我送她一首分手快乐!”
夏浅宁坐在台上,弹着她那把87年产的红棉木吉他,专注地唱着。
我左摇右晃的往唱台走去,不顾齐叔的阻拦,我边在尖叫声中爬上台,嘴里还边咧咧“我失恋你唱个什么เ劲啊”,然后一把抢过话筒接着唱。
我其实想把这首歌唱的气吞山河、荡气回肠的,但事实却总不如我所愿。我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