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却是没那般悲痛了。只是欣赏着歌舞的时候,偶尔神游天外罢了。
人之天性往往就是这样,不被人在意,就会想法设法的引人注目。得不到เ的,千方แ百计也要夺了去。
夜凌昊带头鼓掌,笑道:“三公主果然名不虚传。妙哉,妙哉。”
银铃般的声音悠扬飘出。歌声动人,似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伴着优雅的曲调,清新า淡雅,犹如天籁。众人皆叹美好。
“劳七皇子费心了,倾月无碍。”
“公主今个ฐ儿起得倒早,可是多有不适?”
凤倾月本就紧张,听到这话便知自己料é想不错,更是小心跟着夜墨澜。一手紧牵着玲珑,大气也不敢出,警惕的四处打量着。
万般皆是命,自己求来的,怨得了谁?
也罢,权当成人之美吧。总归是要离去之人,何苦无故负一身血债。
“今个儿不用伺候,退了吧。”
她的心口,其实是疼的。
救洛风,凭什么?难道凭他这个人,让她这个安宁公主ว不得安宁?
主仆两人好生饱餐了一顿,遣了人收拾走残羹剩饭,凤倾月便是歇在凉椅上直不起腰来。
这里的菜色好多都是她以前不曾见过的,一时嘴馋便多吃了些。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凤倾月不由得戳了戳,自得其乐。那满足的娇憨神态,少了几分平日的优雅,多出几分可爱来。
而另一头……
应天书院外,一红衣女子在外大声叫嚣着:“苏子逸,你给我出来!不就是让你再多宽限一天吗?像我挖了你祖先坟冢似的不近人情!”
这座雅致的千年庭院,青舍密密,屋宇麻麻。不知多少贤臣雅士在此就读过。书院培养了代代人杰,便是皇上,也只有礼贤下士,才能请得出山的人物。
论以往,谁敢在此造次?更别说在门口对着御赐金匾,说如此大不敬的话了。偏偏这金玉满堂的大小姐是个人物,便是在门外骂上一个时辰,也没人会来赶她。
她倒是想来个人赶她。来人总得开门吧,这开了门她才好进去呗。
她立于门外,看着眼前禁闭的红漆大门,顿时一阵委屈。
她做错了那ว般?不就是想入个书院吗?又不是没收过女弟子,为何偏偏为难于她。苏子逸,你真是可恶!失落转成愤恨,一脚踢在大门上,留下一个小巧玲珑的鞋印子。
本姑娘翻山越岭为哪般?满身泥泞为哪般?竟不讲丝毫情面。念及此,又是不解气的踢了几个泥印子在门上。
“大小姐,有好消息,那题有人解出来了。”
对着眼前突然多出的人,惊喜追问到:“真的?”
侍卫送上裁好的小纸条,她急忙看过一遍,眼里顿时有了神采。
立即催促道:“你赶快给我翻过墙去,把门给我开了。等一下,先把门给我擦干净了。”
来人只好苦哈哈的扯了一节衣摆,擦净大门。而后使了轻功飞跃而过,打开了大门。
一入门,她便是风风火火的直往苏子逸的房间而去。
“苏子逸,不过是叫你宽限一日,有这么难吗?”她在书院等了大半日,他也不待见她,所以进门先有此一问。
“说好的一日,现改为两日之ใ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已是破了约定,又怎能一改再改。”
听他这么说好像有些道理,倒也不算没念半点人情,便是不再纠结。
“此事算了,反正你出的问题,我给你答上了。”
“哦?给我看看。”
她拿出纸条,苏子逸一看这字,便知不是她写的。
不过这句,堪称绝对!师傅云游多时,给他留下这么个题,冥思苦想许久,也才得出几句不那ว么对应的下联。这题不过传出去两ä日,便有人解了,这人当真了不得,令他直想一睹为快。
“帮你对出下联的是谁,带我见见他。”
“就是我做的。”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惹得他眉头一挑。
“呵,我还不知道你?说你掐指一算,钱银不失毫厘我还信。吟诗作对?糊弄谁呢?还有这字,哪像你那狗爬的作风!”
“你!”
“我怎么了我,难不成还说错了?”他当然说错了,她日日勤习书法,写的字哪有他说的那般丑相。
苏子逸本是一个风度翩翩之人,对他人都是温和谦虚的作态。每每与她共处,却是刁钻异常。也不知两人生了什么仇,结了什么เ怨。
“得,你猜对了,不是我做的。不过我花钱买来的东西,自然还是我的东西。带你见他可以,但你必须让我入门。”
“整日都念叨着钱财,庸俗。”
一个ฐ女子,该待字闺中才是。怎的尽往钱眼里钻,半点仪态都没有。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就俗不可耐了?我不同你争论这些,就一句话,你让不让我入。”
本想再说些什么เ,看着她,却住了口。她这人,怕是没救了。
“只能ม做记名。”若师傅回山,知道替他收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徒儿,自己可前程堪忧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