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旁边的木箱,缓缓站起身来,“定时炸弹只有两分钟时间,你若不走,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我可不陪你们了。”
“还要打么?”说话的人是顾少迟,声音冷冽,不失原先的沉着。
看到程静言的沉默,江浩笑意更深,“如此看来,江漓做人还真是失败。”
其实,五年以来,她从不记得江漓的电话号码。
半晌,只听他深沉的声音传来,“脸上的伤,哪来的?”
包厢很大却很空,没有开灯,一个敞着衬衣的男ç子斜斜倚在沙发上,手指尖夹着的烟头和他的脸一样隐在黑暗里,模糊不清。
“捂得那么紧ู干什么?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过,还有什么可遮挡的?”
“别,别……”怜姨急了忙做出挥手的手势,“我自然得要,不过看起来这丫头大小姐脾气蛮重,还得劳烦江二少您了。”
“据闻程小姐的爷爷是军长?”他与她相对而坐,双手交握在身前,笑着看她。
江浩将茶杯递给她,杯里浮ด着一朵素白的茉莉,“程小姐,尝尝我泡茶的手艺如何?”
程静言个ฐ子比他矮小的多,侧过身示意让他进门,江漓却仍旧站着不动。
顾少迟,当真是刻进她心里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颇带礼性而有规律,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
可哪里还来得及让她放松,程章书还未发力,宁书雯抵着的门后开始明显震动了几下,“咚咚”敲门声毫不留情地响起。
宁书雯有些脸红,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好久才挤出一句“感觉对了,他就是我命里那个人,而且,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