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孙梦溪转头一看,莫韵寒,头戴着夏威夷风情的大草帽,身着沙滩比基尼,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还抛了个媚眼过来。
“妈妈不是告诉你,不要去管公司的嘛,嫁个人不就好了,非要把自己搞垮嘛?”
“妈,我还好,就是最近有点忙。”
只听电话那端熙ກ熙ກ攘攘的,一声“daທr1ing,有电话~”让孙梦溪羡慕不已,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不再一个人奋斗?
“这样啊,那我问别人吧,先挂了啊。”
“呵呵,给,”说着接待递给孙梦溪一杯水,好心情是可以传染的,“我叫肖淼。”
“孙小姐,这边有沙,你可以坐会儿,你喝水么?”
“那是谁?”磊哥不知道是真傻了,还是被孙梦溪的蛊惑得瞬间失忆了,认真的问着。
“我今天迟到了,你猜我看到谁了。”
“开往苹果园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地铁广播依旧机械的播报着。
“滴滴。咔。嗖。”开往四惠方向的列车就这么开走了,丝毫不给等待上车的人们以喘息。
“不能吧。”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亮黄色帽衫,浅蓝色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红色匡威高帮帆布鞋的女孩。
“大老板把公司卖了。”
“喏,给你。”孙梦溪将收回的空杯子递上。
“有座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哈,自给自足。”
“谁色?谁黄?谁幼稚!”孙梦溪撅着小嘴儿,不乐่意了。
“我色,我黄,我幼稚,哈哈,你还真认真。”豆浆虽然比孙梦溪小,但是这搞艺术的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思维转变的很快,而且都很开放。
“噹啷。”一阵冰冷的空气随之钻了进来。
“我去招呼生意,一会儿回来哈。”豆浆起身,收了托盘,走了,“依来厦依嘛塞。”(岛国暧昧语:欢迎光临的意思。最近豆浆桑准备去岛国溜达一圈,所以偶尔蹦个ฐ一句半句的,一半是活学活用,一半是缓解冷清的气氛。)
孙梦溪看着墙上的画,吐槽:终于把猎奇换掉了,还是美女看着舒服。只是,这两个女生,咦,好特别呀。
眼前的画是一副动漫类人物彩绘:夏日晚霞,窗边的沙上坐着两个身材妖娆的女生,一个ฐ留着橙色长直穿着白色蕾丝花边长裙(简称小白),一个穿着黑色蕾丝长裙一头蓝ณ灰色的长高高盘起(简称小黑)。小白扶着沙扶手,身子倚在小黑的怀里;小黑一手经胸前搂着小白,另一只手在背后轻柔的扶着小白的头。两ä个人对望着,眼神透露出丝丝暧昧。
“这感觉怎么样?”豆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到เ了孙梦溪的对面。
“不错呀,感觉挺特别的,就是…嗯,怎么说呢,嗯,感觉有些微妙。”孙梦溪拿起咖啡浅酌了一口,继续盯着墙上的画。
“你上次不是说猎奇的挂店里不太好嘛,你走了以后,也有几个客人反应过,我就给换了。”
“那这副的主题是什么呢?对望?晚霞?还是暧昧呀?”孙梦溪说着,挖了一匙慕斯,便往嘴里送,边把目光移向豆浆,等着豆浆回答,宠溺的咀嚼着嘴里的美味。
“这个ฐ嘛,其实当时创作的时候是想以爱情作为ฦ主题的。”
“爱情?”
“嗯,百合恋。”
“哎呦,就你,长得一副怪蜀黍的样子,咦,真猥琐。”
“谁是怪蜀黍啊!没法和你沟通,我这是艺术,你懂么?我这是有原型的!你以为是凭空而论的呀!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乌七八糟!别把猥琐的高帽往我头上套,真是的,让我媳妇听听这还像话么เ!”你可以对艺术家的画风不满,也可以对艺术家的绘画内容不认同,但是不能鄙视他们创作的初衷,更不能狐疑,因为每一个艺术家在创作之时都充满了热情,他们对待自己的作品,就像是父母对待自己怀中的婴孩,他们耐心的照ั顾ุ,仔细的雕琢,直到他们觉得完美了,才会拿出来,对于不满意的作品,不是直接撕个ฐ稀巴烂,就是焚尽,他们对于作品的负责,不亚于人们对于生命的态度,甚至有的时候可以说是有过之ใ而无不及。
“我不是那ว个意思,我只是…”孙梦溪知道自己伤了豆浆的心,从小到大在一起,谁还不知道谁的脾气呀,只是有时候会有个不小心,“我只是觉得画得太好了。所以就想知道你当时画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嘛ใ,生这么大气干嘛,真是的。”
古人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说得真是太好了,这女人,哎,和谁较劲都不能和女人较劲,因为女人的感性是男人所不能ม理解的;和谁斗气,都不能和女人斗气,女人的心眼小起来那可就是纳米技术了。
豆浆无奈的叹了口气,“哎,其实经常来店里的一对儿就这样。”
“哪样?”刚才头上还有乌鸦盘旋的孙梦溪,一下子顶着彩虹,目不斜视的看着豆浆。
“虽然,谈论客人是不好的行为……”豆浆被职业操守所折磨着。
“恩恩,但是现在你坐在这里,也是客人呀,没关系的啦,来说说看嘛,豆浆~”孙梦溪就差自我介绍一下了——嗨,大家好,我是八卦娱乐天下小记者孙梦溪(头衔自拟,此处省略一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