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我们是不会受罚的,上天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嗯,这样一来,我也就能ม安心入睡了,我真的要去睡了。”
“是吗?”
“为什么?她家的地址不是已经查明了吗?”
“一年了,我去打扫那孩子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东西。”
“都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可我却又来旧事重提——”
“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盯上这个家了啊。”
创介咬了咬下唇,看到丈夫的样子,时枝太太也绝望地低下了头。
“此时悲观还有些为ฦ时过早。”我说“眼下还没有任何的破绽。”
“就是就是。”
雅美也在我身旁点头“现在还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只是有个ฐ女人失踪了而已…只要对方还没找到尸体,这状况就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对,只要对方还没找到尸体,情况就不会改变。”
我也用不逊色于她的强硬语调说道。
(夜晚)
只要稍稍看过点推理应该就会知道,尸体的处理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其方法大致可以分为四种。埋到土里,沉到เ水里,焚烧,再或者用药品溶解——大致就是这样。虽然也存在有冻成冰后削成刨า冰一样的扔掉,或者凶手自己把尸体吃掉这类的狠招儿,但从现实上来说,这类方แ法却很难做到เ。
拓也推荐用土掩埋的办法。
“我觉得用土掩埋是最为快捷安全的办法。如果沉到水里去的话,或许会受水流的影响而浮出水面,焚烧的话也会留下骨头。”
“可又该埋到哪儿去呢?我可不想就近掩埋。”
听创介的口气,他似乎已将这事全权委托给了拓也。
“万一被人发现了,也不能让人对这个家里的人起疑啊。当然不能就近掩埋了。到琦玉县去找处荒无人烟的深山里掩埋吧,因为要连硬纸箱一起运过去,我估计得用上家里的单厢面包车。”
“就这么办吧。”
“有铲子吗?还得用铲子挖坑。”
“杂物间里应该有。”
“好。等到了凌晨两点,就把纸箱给搬上车。”
我看了看表,指针指着一点稍过的地方。
(เ现在)แ
近来一直气温暖和,昨天终于下了场雨,那雨大得足以把水桶给掀翻。今早醒来,滂沱大雨的状况没有丝毫的改变,冬天里很少会有这样的大雨。
雅美站在面朝阳台的玻璃门前,怔怔地望着屋外。玻璃门上就仿佛挂了层薄纱一般模糊不清,她的面前却留下了一块用手擦出来的圆形痕迹。
“你在看什么?”
我缩在被窝里,冲着只披了件男ç式衬衫的雅美背影问道。石油暖炉虽然已经点上了,但屋里却还没有变暖。
“看看这片寂寥的街镇。”雅美说。她嘴中ณ呼出的气息,让面前的玻璃再次变得朦胧。
我苦笑了一下“我倒没感觉到有多寂寥。你知道在这附近买套独门独院的房子得要多少钱吗?”
“不是这问题。”她再次用手擦了擦玻璃“被雨淋湿之后,各种各样的东西就会剥落下来,让人感觉其实大家手头都不是那么เ富裕。”
我撑起上半身,拿起了枕边的烟盒和打火机。不知什么เ时候,收音机已经打开,播放着古典音乐。
雅美转身望着我“我们到国外去生活吧。我再也不想在这个窘困潦倒的国家里,每天过着这种凄惨的生活了。”
“你去帮我把报纸拿来行吗?”
她纤细修长的双腿从床前走过,向着玄关而去。之后她手里拿着报纸走回,啪地一下扔到我面前。
“真想变得有钱起来。”
雅美嘟哝着说。我瞟了她一眼,之后便立刻把目光转回了报纸上。
报纸的头版上登的是有关税金的问题。之后是裁é军、地价——全都是些时隔多年,却依旧ງ悬而未决的老生常谈。
翻开社会版,看到เ从昨天起就一直下个不停的雨在某地引发了泥石流的报道,怪可怜的。
就在我准备把目光挪到体育专栏的时候,一则不起眼的报道映入了眼帘ຈ。一看标题,《琦玉县泥沙之中惊现尸体》,我把报纸凑近了眼前。
昨天傍晚,在琦玉县xx町骑车锻炼的一名公司职员,因雨势突然变大,车轮打滑而摔进了树林里。尽管没有受伤,但自行车却掉下了山崖。该职员在捡回自行车时,发现有东西缠到เ了车架上,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从地下漫出来的人的头发。该职员立刻抛下自行车,跑到距离该地一公里远的民宅,报告了情况,民宅的主人当即报了警。当时警方แ赶到现场,从泥沙中挖出了一具女性尸体。其年龄大致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长发,面部与两手手指均被破坏,无法辨认,胸ถ口处留有尖锐刀刃刺伤的痕迹——
报纸上的报道刊â登了以上情况。
“出什么事了?”
看我两眼死盯着报纸,雅美露出了担心的表情。我把报纸递到她眼前,给她指了指那ว篇有问题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