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揣摩人心,楚辞很是擅长,所以他清楚,要想打开潋玉的心扉并不是件轻易的事情。若非东方清羽从小与潋玉一起长大,怕是也不能走进她心里去。
只是很显然,潋玉对他还有所保留แ。
她以前没和男人做过朋友,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现在的距离对于朋友而言是否太近,她只是觉得,既然说了要做朋友,就不该刻意拉开二人的距离。
他的上半身前倾,和潋玉靠得极尽,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吹在潋玉脸上,让潋玉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不得不说圣院的面子工程做得极好,潋玉在圣院中长大,对于这些守卫早就习惯了,并不会像李氏族长那般惊叹于心。
李氏族长本就没啥底气,见大祭司不愠不火惮度心里便有些惴惴,正想再多说几句,却有人通报说是国师来了。
正殿以后,李氏族长便看见主位上高坐着一个ฐ穿着白色祭司服的男人。那男ç人也不知多大年纪了,只见他白发苍苍,面容却只有三十多岁,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淡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寒潭般的眼眸更是仿若能看穿一切般。
原本这些祭司修炼的时候便被灌输了修炼者高人一等的思想,一般而言祭司们都是自诩高高在上的,普通的凡人则是被视为蝼蚁的存在。
比如,承恩一直不满潋玉做了国师,更觊觎潋玉的美色!
这承恩就是被楚辞手下到子牢牢盯上的一个人。
那丝线,正是一直缠在潋玉手腕上的牵魂丝。
于是,潋玉也不再理会陷入幻术的承恩,直接抽出被他按住的手,足尖在地上微微一点,身体便连着坐着的凳子向后滑出两ä米远的距离。
“陛下这是在怀疑本国师对慕国的忠心吗?”潋玉面色一沉,声音也比往日冷了几分,“潋玉自然做了慕国国师,自然会效忠陛下,对此陛下无需怀疑,倘若,陛下真的不放心,大可收回这国师府。”
他这是来摆脸色给谁看呢?
“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回事?为ฦ何如此慌张?”清冷的声音透着不怒而威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