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在他身下,也说不清是冷是热,只觉得头脑แ昏涨,胸脯又暖和又舒服。
“疼不疼?”他哑声问道。
早知道就不喝南瓜粥了。
“没事……”苏越止目光低垂,“外面又听不见。”
叶絮靠在他腿上轻喘。
苏越止心下暗叹。她分不清这些荤话,总是随随便便就应声。也不知那几百本手抄本,都抄进谁脑子里了。
苏越止微叹,能走过石兵阵到เ达山顶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了。
月上中ณ天,夜路难行。
叶絮挣扎起来,被他压着膝盖按下去。
“不进去。”苏越止安慰她。
谁的要求都不拒绝。
只是一直没有真正注意。
“师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立即被打断ษ,“啊!”
叶絮听见师父骤然加重的呼吸。
作者的话:
这是认真的吗??
她平静又好奇,眼睛浅褐ຈ色,映出他因欲望而微微泛红的面孔。他额上有青筋暴起,眼瞳幽深,欲望浑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清明。
她出了很多汗,这几缕发丝被沾湿,像黑蛇般盘踞在如雪肌肤上,看着惊心动魄。
叶絮对“师徒悖德”这事儿没什么เ概念,只想着报师父救命之恩,所以毫不忸怩地同意了。
比起其他师兄师姐,她跟师父真不算亲近。至多不过早课时点头问好,那还是隔几天一次。虽然师父平时和蔼仁厚,但她也不敢太逾矩。
偏生叶絮是个体虚的,不能没日没夜地要。
这下苏越止又有点后悔——平时没督着她习武,净让她偷懒长肉去了。
他换个姿ู势,把叶絮放在毯子上。二人侧卧,他将她纳入怀中,身下小幅度地抽送,手轻拍着她的背哄睡。
叶絮本来就昏昏沉沉,感觉迟钝,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腿间含了根硬挺粗长的东西,有些难受。但是这样深入又小幅的搅弄,又不是特别惹人注意。
苏越止抱着她轻碾慢搅,渐渐地,她越来越疲惫,意识越来越远,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鸟鸣不断。
叶絮浑身是汗,有几缕不属于她的发丝缠在她身上。她勉强睁眼,看见微敞的白色衣衫,衣下肌肤紧实,流线优柔而不失矫健。
“师父……”她嗓子干哑,说不出话。
苏越止微微睁眼,低声道:“早。”
过了一会儿,叶絮感觉自己腿间有东西。xuenei涨涨的,里面撑得慌,跟初夜做完后的感觉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
她发现,真的有东西。
苏越止撑起身子,慢慢将阳具抽出来。叶絮顿时感觉跟失禁似的,xue里流出来好多热液。她将毯子撩开一条缝,大片白浊糊在腿间。除了刚刚流出来的,还有些微微发干的。
昨晚都发生什么เ了……发生了多少次……
苏越止见她一脸茫然,就伸手往她小腹上按了按。又一股热流涌出来,顺ิ着股沟流下,浊白色粘稠又浓厚。
“今天翻过这座山,有处落脚的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他为叶絮擦了擦,湿布碰到磨红的地方,只是轻沾,没有多碰。
叶絮恍恍惚惚地坐着,任他摆弄了一会儿,才渐渐清醒。
她忽然问:“前面是不是偃师玉的隐居之处?”
苏越止微讶:“对。入剑门关的索ิ道机关,得由他来做。”
蜀道难行,剑门关犹甚。
群山之间,便是飞鸟也难越;若靠双腿攀山,只怕永远过不了这道关。
所以必须ี借由索道机关。
武林机关术之魁首,就是隐居在前面的景玉,也是苏越止门下弟子。江湖人皆尊称他一句“偃师玉”。
叶絮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据说是个天赋出众、勤勉认真的人。
师父特别喜爱的弟子出师时,总能ม从他这儿获赠些礼物。偃师玉曾得一双白鹰,喜不自胜,于是又自号“灵鹰子”。
“师父……”叶絮突然想到什么,“要是我出师了,你会送我什么?”
苏越止半晌无话,道:“你都学成了什么……就能出师了?”
第二十九章、执缰
叶絮不敢再提这茬。
不然师父还要接着问——你为何什么都没学成?你平时都干什么去了?早晚课有按时上吗?讲学时有好好听吗?听了有认真练吗?练了有反思吗?都反思了,为什么你还不会呢?
等等等等……
师父是个治学严谨的人。
平时山上人多,管不到เ她。现在就他们两个,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父,出发吧……”叶絮心虚道。
苏越止叹气:“走吧。”
叶絮艰难地尝试上马。
苏越止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将她抱上马,自己坐在她身后,越过她肩头,稳稳拉住缰绳。
叶絮被他圈在怀里,感觉到เ坚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风吹过,发丝拂在她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你拉缰绳试试。”苏越止将绳交给她。
“师父,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