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现在清醒过来,羞怒、悔意、还有后怕渐渐填满她的内心。然后,脑海里浮现出的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
“唔……”
“不……等……等……!”
“五年来,还有没有人碰过你?”
“笑得真丑。”安义瞥了眼浅炵,也笑了一声,“一开始我还当你是个面瘫,因为根本没任何表情嘛。”
“我说过吧,不许偷懒。”
“师兄,怎么样?好看吗?”
“这是师兄去镇子上给炵儿带的头饰,你看看喜不喜欢?”
女郎忍受不了疼痛,只得求饶。可男ç子却冷笑了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给女郎喘息的时机。
因为ฦ没有前戏的湿润,女郎只得自己扭动蛮腰,想要配合男子的动作,以减缓自己的痛苦。可是男子的肉棒与他纤细的外表恰恰相反,粗大得难以置信。小穴就像是被滚烫的铁ກ棒侵犯,她的扭动根本毫无用处。
二人的争执引来了围观。男人在众人面前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听好了,公司不是做慈善的,有权利在试用期解雇你!有闹的时间还不如去整整自己的脸!”
“可面试的时候说没关系……”浅炵终于追上男人,绕到男ç人跟前,“我可以去人少的地方,打扫厕所、仓库都可以。求、求你了……”
浅炵翻了个身子,故意凑到他怀里,想看看他熟睡的模样。兴许是白天,他的肩膀看上去要壮实得多,就连肌肤也黑了些……
浅炵疑惑地眨了眨眼,慢慢地将视线移了上来。在注意到他眼角边的梅花胎记时,浅炵惊恐地大喊出声。
躺在她身边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班主的儿子秦凤之。二人都赤身裸体,若是有旁人路过,看了屋内的情形,定会判ศ断他们昨日有染。
而这恰恰是班主ว最讨厌的事。
班主ว秦川是个凶恶的人,听说被人拐跑了老婆,所以十分厌恶戏班里之间的爱与情。尤其是每当发现戏班里有人通奸,棒打鸳鸯不说,还会动用酷刑。
浅炵连忙拍打着秦凤之ใ的脸,想问个究竟,却怎么打都没有反应。这秦凤之反而越睡越香,打起呼噜来。浅炵又急又害怕,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听到外头有了人声,便先穿起衣服来,准备先离开再说。
越是急,动作越是乱。心里全是疑惑,这怎么可能?自己还会把师兄和秦凤之搞错?昨晚还是她扶着师兄回到了戏班租借的这院子里。
她急忙穿好衣服,又爬到床上想要摇醒秦凤之。不管怎么说,让人发现秦凤之在自己้房里总会落得话柄。
可她没注意身后的脚๐步声,只听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踢开,秦川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把拉住浅炵就是往地上一摔,浅炵被摔得天昏地暗。接着,只见班主两巴๒掌将床上的秦凤之打醒,秦凤之ใ痛得大叫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小师妹的床上。
看了眼在地上的浅炵,又看了眼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委屈地捂着脸道:“这、爹,我昨天喝了点酒就……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这秦凤之平日做事就大大咧咧、迷迷糊糊,没想到发生了这件事,还想囫囵吞枣,将错就错,浅炵急得向秦凤之吼道:“秦凤之!你不要胡说,我和你一点事都没有!”
下一秒,等待浅炵的是秦川的耳光。
“你个骚货!装什么清白,还爬到เ我儿子床上来了!”
他抬起脚就是一个猛踢,浅炵痛得捂住了肚子。班主顺势抓住了她头发,就这么把她丢进了院子里。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洗漱练功。看到这情景,都停了下来,不敢发声。他们也大多在戏班长大,不知看了不少因坏了规矩,而被惩罚的戏子。
浅炵不顾在众人面前,对着班主大声喊道:“我是清白的,没有和秦凤之发生过什么啊!真的没有!”
“你当我瞎还当我傻?”班主ว从身后抽出鞭子,对着浅炵就是一顿猛打,接着扯下浅炵的上衣,肌肤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这还叫清白?你个贱货!”
“我……我没有……昨晚我是和秦枫……”
浅炵忍着痛,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寻找着师兄的身影,可怎么เ看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秦川听到秦枫两个字,他顿了顿笑着道:
“哼,还秦枫?要不是他告诉老子,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现在还在风流呢!”
此话一出,不仅围观的众人一阵唏嘘,就连浅炵都瞪大了眼睛。秦枫对浅炵的好人尽皆知,谁都知道他把浅炵当宝贝宠着。如果出事,都以为是他们俩先越过那ว条线。可现在看来,事实有可能是秦枫是被秦凤之横刀夺爱,然后先班主告发。
可怜的是,秦凤之是秦川的亲儿子,哪怕犯错也最多关个禁闭,而与秦川无亲无故的浅炵就不同了。
“师父,东西我拿来了。”
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
眼见秦枫提着什么东西,从人群中ณ走了出来。他今日穿得尤其素净,这丝绸做的长袖长衫又不知道是哪家富人送他的礼物。他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难堪的浅炵,便走到了班主ว面前。
那一瞥,冻住了浅炵的心。
她不敢相信这是秦枫。这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