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我曾经怨过,怨他出现得如此不合时宜,怨他是我耻辱的见证。但此时,我也爱上了他,纵使他有一个ฐ我不爱的父亲。我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不要他,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母爱吧。
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最能明白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有用“心”才能读出来。
我揉了揉眼,这不是在做梦吧?
其实,我也曾想过不理会他,任他自生自灭,那样的话,估计他活命的机会不大,他若是就那么死了,便没有人再来抢夺我的孩子,也没有人时时处处想着对古痕不利ำ,而且他这种死法也不算是我杀他。可转念想想,他毕竟是为了救我……的孩子,才弄成这样,我虽算不上善良泛滥之辈,可二十一世纪守法女性的道德观令我做不出这种间接杀人的举动,尽管我并非真心想救他。
不知道这几日,古痕在落日城的境况如何?我真的好想他。可惜人总是在分离之后方能体味出相聚的可贵。
云楚听罢,久久地看着我,而后意外地大笑起来,“想不到堂堂赤唐国尊贵的九公主也会有这种令人意外的想法,奇哉!怪哉!”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云楚意味不明的看着我,“女人,不要只会逞口舌之快。记住,争天下,不是争一时,而是争一世。虎利向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成不了大业,他本就只是我手上一颗投石问路的棋子,他的成败扭转不了天下归属的大势。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给的机会?”我冷笑,“我想你是该找个ฐ机会告诉我,两百年内,日月国无人找到过极品诛颜,而你也从不认为我能找到,是吧?”
“似乎怎么เ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翠衣女子垂首回道:“爷万福金安,妾身们是特意赶来请您去‘千寿阁’的……”
谁知,云楚却意外地弃权了……
这场还没来得及开始的“巅峰之ใ战”竟这般荒唐,短暂而且意外的结束了。
安排好住处,我要了一桌丰盛的晚膳。
日暮踏临ภ,天地一线,红霞烧天。
“为ฦ,为了试药。”红夫人支吾着。
红夫人保持一派端庄娴雅,“少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支开飞羽与身后侍卫,“红夫人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