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心中,却是灰色一片。自从送花月奴回移花宫后,他便过上了幽禁生活,整整五天,再也没见到花月奴。千般情结,万斛相思,令他向路仲远吐露心曲,并请求挚友相助他与花月奴逃出移花宫,表示:宁可死,也决不与两位宫主ว拜堂成亲。
移花宫内,更是红得抢眼。朱门新漆,红灯高悬,大至天花板处垂吊下来的绫罗帷幔,小到遮空掩映的桌围椅褡,莫不沾上“红”字,把些个ฐ洋洋喜色,闹得盈室满堂。
说罢便转身引路而去,众人急步在后相随。
稍顷,一位少女轻移莲步,款款向谷口走来。只见她虽只穿普通的宫装,却掩不住容貌的国色天香,黛眉笼翠,颊๐艳荷花,樱唇绽朱,肌肤赛雪。再看她的体型,蜂腰鹤势,芳姿倩影,丘峦起伏,曲线分明。
“哗——哗——”,一阵趟水声响过,一团娇小的黑影从黑暗中移出,逐渐变得清晰。她一如刚刚ธ出浴归来,衣衫浸ฤ得精湿,粘附在身上;长发被水粘结成绺,复盖头肩,面目不辨,唯见水珠儿从发稍处不断ษ滴落,宛然一具落水女鬼。
“客官,要人侍候吗?”
她的衣服红如火,面靥上也带着胭å脂的红润,眼睛看上去就象是天上的星星,樱桃小嘴,婀娜腰肢,手里还挥舞着一条红色的软鞭。
白山君从门口探出头去,果然看见沿官道从对面的山坡上飞来一个红色的影子,象是火。
一会儿,她柳腰款摆,翻了个ฐ身,覆着她曼妙娇躯的丝裙轻盈地滚出一道波浪,从裙摆下露出嫩白的美腿。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ว的寝宫,是整个移花宫最美丽、最恢宏的建筑,环抱在百花丛中,就像人间仙境。尤其在夜幕降临之后,数百盏宫灯投放出来的柔和光线,璀璨、优雅,就像甘醇的美酒一样迷人。
“好啊!让我看看是什么稀罕物件儿。”
屠娇็娇嘻嘻一笑,“我怕会给他囫囵吞下肚子里去!”
“江公子,”
萧咪咪媚目蕴涵关切,道:“你终于醒来了。”
“醒来?”
江枫莫名其妙。
萧咪咪道:“你已经昏睡了十多天,病势好重哟,急得人家什么似的……”
江枫蓦然记起与花月奴客栈旅居那一节。四下一瞧,这儿哪是客栈?但见绛红床帐,翠色纱厨,菱花圆镜,更有一只周遭镂空的熏炉,徐徐送出股股清香。
这分明是女人的卧室呀!
他猝然问道:“我的月妹呢?”
萧咪咪道:“她给公子熬药去了。”
熬药?江枫暗暗运功,不料竟提不起劲力来,果然是病了。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咪咪道:“我的卧房。”
江枫吃了一惊,油然想起那日在刘家湾受她勒逼的狼狈情景,道:“你快给我把月妹找来。”
“急什么?药熬好了,她自然会来的。”
截至目前为止,萧咪咪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续道:“深更半夜的,我还不敢和你这样的武林高手共处一室呢,要是你生了歹心,我可就惨了!”
这话说得江枫一愣,暗自纳闷道:“数日不见,这浪蹄子怎么เ竟变成了贤良淑女?”
萧咪咪似乎ๆ没有停嘴的意思,续道:“不过,我有我的绝招,任何心怀不轨的男人,即使他武功盖世,我也有办法把他制服。呃,公子想瞧瞧吗?”
没等江枫回答——也不需要江枫回答,因为ฦ她已经放弃动武一途,打算用自己的美色来俘虏对方,将花月奴比下去——道:“比如公子从正面抱住我,连同手臂也被圈在公子的臂弯里,我就——”
她模仿着被夹住,突然下臂前弯,四指作勾状,用力上挺,道:“插入公子的肋骨,然后踢公子的下阴——”
萧咪咪一腿单立,一腿屈膝上击,宛如舞蹈一般,姿势美妙至极,把本来就开衩的裙裾高高撩起。天哪!她里面的淡绿色亵裤窄小到仅仅是一块布条,连同大腿根部与肚腹相接处也裸露在外,几根乌油油黑亮亮的阴毛钻出亵裤,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江枫闹了个面红耳赤。
“如果公子从后面抱住我,”
她还在举例,“我就——”
身向前射,双肘猛然后击。这一招两ä式,把本来极低的胸领ๆ,先是敞开,几乎袒露整个胸脯,两颗红艳欲滴的玛瑙和半边丰盈挺翘的玉乳活生生弹跳出外,后又收紧,让高耸的胸廓怒突而发,示威แ似地颤动着。
江枫不由得血脉贲张。
“如果公子从侧面攻击,”
她没完没了,续道,“一般说来,男ç人是采取俯冲态势,我就——”
她作勾拳状,反手上击,露出细毛茸茸的腋窝,“先打太阳穴,然后飞腿踢倒公子。”
说着,腾空而起,身子飞旋,双腿连番踢出,接着轻轻款款又落回原处,一条白嫩滑腻的小腿,正好凌空伸到江枫面前。
江枫意乱神迷,情不自禁地握住这只玉腿,爱怜地摩挲开来,只感觉触手处肌肤滑如凝脂,柔若无骨。
被江枫摩挲的玉腿很快有了反应,抽搐起来。“痒,痒……”
萧咪咪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