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下午。”
我:“为ฦ什么我觉得搞清楚‘大眼睛’才是最重要的?”
我推开了病房门。
搭档:“你是指他私下跑出来做体能训练?”
她:“就是说,那个场合我曾经在之前的梦里见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逃开,但是跑着跑着就是新的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然后我记不住了,总之觉得很可怕。”
搭档:“这次你记住梦的内容了吗?”
我:“那是什么เ?”
搭档:“其实一直都处在摇摆不定的状态中。”
搭档忍不住笑了:“怎么?你玩够了?不想再继续了?”
中ณ年男人:“对对,不管是什么,反正不见了,就剩我一个了。”
“2……”
她越来越放松,逐渐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搭档:“干吗不信?用鬼来解释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会方便得多,而且这种神秘感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否则这个世界多无聊。你刚才接电话就是听了这么个事儿?”
我点点头。
搭档露出好奇的表情:“打算说吗?”
我:“嗯……是这样。刚打电话的那个ฐ朋友说到他远房亲戚家里的问题。那两口子有个儿子,原本挺聪明的,后来大约从13岁起,就能看到自己衣柜里有个女人。那ว女人穿一件白色的长裙,类似睡袍那种,长发。”
搭档:“嗯……标准女鬼形象。”
我:“开始的时候,男孩跟家人说过,但是没人当回事儿,觉得他在胡闹。后来,他们发现男ç孩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他们就问他到เ底在跟谁说话。男孩说,衣柜里那个女人有时候会跑出来跟他聊天,并且劝他,‘活着很没意思,上吊自杀吧……’”这时,我留แ意到搭档的表情已๐经从平常的散漫转为专注,于是停下话头问他:“怎么เ?”
搭档:“嗯?什么?我在听啊,继续说,然后呢?”
我:“然后这家人被吓坏了,找和尚、道士什么的作法,家里还贴符,甚至还为此搬过两次家,换了所有家具,但是没用,那个衣柜里的女鬼还是跟着他——如果没有衣柜,就转为床下,或者房间的某个角落。依旧会说些什么เ,并且劝男孩上吊自杀。就是这么个ฐ事儿。”
搭档点了点头:“真有意思,一个索ิ命害人的吊死鬼找替身……现在还是那样吗?”
我:“对,还是这样。”
搭档靠回到沙发背上,用食指在下唇上来回划动着:“传说自杀的人,灵魂是无法安息的……”
我:“嗯,我也听说过这个说法,所以我刚才问你信不信鬼的存在。”
搭档:“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个男ç孩现在多大了?”
我:“大约3年前,那ว孩子现在16岁。因为经常自言自语,并且行为怪异,现在辍学在家。”
搭档:“哦……这样啊……可以肯定他父母都快急疯了。那现在他们住在哪儿?”
我说了一个地名,那是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城市。
搭档沉吟了一下:“不远嘛ใ……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我吓一跳:“哎!怎么个ฐ情况?”
搭档:“我感兴趣啊,有可能我会有办法。”
“这个事儿……”我疑惑地看了搭档一眼,“超出了我们的领域了吧?”
搭档眯着眼想了一下:“不,这的确在我们所精通的领域中ณ。”
大约一周后,我们沟通好一些所需条件,驱车去了那个男孩所在的那个城市。
在路上的时候,我看到搭档脸色有些阴郁,并且显得闷闷不乐。我问他是不是后悔了,他点了点头。
我:“你感觉没什么把握?”
他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好一阵儿才缓缓地说道:“这趟酬劳有点儿低。”
接下来是我叹气。
由于拉着厚厚的窗帘ຈ,房间显得很阴暗。少年此时正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木讷与偏执,看上去是个身材消瘦、面容苍白的少年。
搭档拒绝了他父亲递过来的椅子,在离少年几步远的地方แ慢慢蹲下身,也盘着腿坐到了地板上。
我也跟着坐了下去。
少年的父亲退了出去,并且关上门。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3个人。
当眼睛适应黑暗后,我发现少年此时正在用警惕和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搭档保持着沉默,看背影似乎是在发呆。
“你们……不像来作法的。”先开口的不是我们。
搭档:“嗯,不是那行。”
少年:“那ว你们是干吗的?”
搭档:“我是心理分析师,我身后那位是催眠师。”
少年显得有些意外:“有这种职业吗?”
搭档点点头。
少年:“你们不是记者?”
搭档:“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有过从事新闻行业的打算,后来放弃了。”
少年:“为什么เ?”
搭档:“我不喜欢站在中立的角度看事情,而喜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