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扫了一眼内室的情景,不悦的道:“这是做什么?”
东宫。太子柏逸摔了侍女奉上的茶水,侍女胆战心惊的跪下,不住磕头,浑身抖如筛糠。
冬筱慌了,手足无措,连忙放开她:“别哭,我放了你便是!”
“你敢!”冬筱大怒,拉着她往平州ะ的道走去:“随我回家!”
拓勒王想了想道:“他能退兵本王既往不咎,若仍执意犯我疆土,外祖不会轻饶!”初夏点头应允,走过去站在拓勒王身边,朝对面看去。
“王上,奴婢无能,没有看好郡ຉ主!”阿莱跪下。
冬筱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嘱咐道:“你小心些,早ຉ去早回!”林远书见他同意,飞身上了屋檐,冬筱目送他离去,低低地叹了声气。
“这一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敬王赶走拓勒人花了三年,我们要灭掉拓勒国谈何容易?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เ息,我不能再承受任何意外,一旦失去就是永远,这是我无法承受之痛,你不是我,你不明白!”冬筱静静地道,语气萧索清凉。
林远书放下初夏:“我真是多管闲事!”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怒道:“今日算你命大,来日方แ长,本公子必将加倍讨回!”
阿木点头,二人蹑手蹑脚朝有灯火的方向摸索过去。“谁?”阿木猛地回头低喝,林远书迅捂住他嘴将二人带靠在墙上。一队巡逻的人马从外面走过,林远书松开手,眼睛看向初ม夏:“笨蛋!这是回‘览尘醉’的路,‘览尘醉’已被封了,你这是要自投罗网吗?”初夏奇怪地打量他:“你难道善心大要救我们?”林远书有些讪讪地,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可不想你们就这么死去!就算死也得死在我的手中,他日战场上一较高下!”林远书托着初夏就要施展轻功离开,初ม夏一把逮住他:“带阿木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