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欢没有被填满的胀感，也没有被插入的快感，她想张嘴浪叫，熟悉的晕眩感却扑面而来，孙洋在自己腿间用力的模样被卷入一片模糊中，周清欢支撑不住，陷入了昏暗中。
上次周清欢在格子间用按摩棒自慰时，孙洋就想品尝她的味道，此时有了机会，迫不及待脱光裤子，俯下身就吻住阴部。
孙洋见她这样，也不好再留，反正两人也确定了关系，想着来日方长，便叮嘱周清欢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恋恋不舍地走了。
“雅雅，你这……你这怎么有两个漱口杯和牙刷？”
周清欢扭头朝那人笑，“是啊，我和森哥昨晚在一起的。”
这一觉睡到十一点半，周清欢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这才起床洗漱，临出门看一眼手机，八个未接电话，微信也有好几条，她懒得细看，出门去了张子森的店。
周清欢有些茫然，又感觉口干舌燥，她太难受了，不仅仅是大脑แ上的一片空白，还有身体的那种窒息死亡感，周清欢胡乱翻找，从前座的扶手盒里摸出一瓶水，自顾ุ自猛灌。
“喂？”
十一点五十，孙洋发来消息说等下一起吃午饭，周清欢没回，拎着包去了洗手间，等十一点五十五时，她给孙洋回消息：【我在女厕最中ณ间的格子间等你。】
她默了默，提着生煎去问隔壁女同事：“我一个人吃不完，我们分着吃吧。”
周清欢出车祸前，时常盼着张子林什么时候能别那ว么忙，不要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而是能像此时一样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低声细语说话，时而亲吻爱抚，可真当这一天来临，她并不觉得幸福安稳，反而神经紧绷。
等浴室门一关上，周清欢浑身松懈地躺在了沙发上。
“好了，你少说几句，按照礼数彩礼本不该这时给，但人家二话不说就把钱拿过来了，诚意也够了，既然是你点的头就不要再说那么เ多，年轻人过日子用不着我们操心。”冯父不耐烦，也扭头进了房间。
“好了，早晚是一家人，吃饭吃饭。”冯父打断ษ，一桌人便都沉默了。
“经理，人家美不美？”
他从抽屉摸出内裤窝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直接探入股缝中。
女服务生记下需求走了。
大概是在医院还没回来？周清欢正要起身，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张子森。
小公司工资一般，但中午下午两ä餐包吃，周清欢趁着大家都去食堂，从微信通讯录里翻出孙洋，发过去一条消息：【我在洗手间门口等你。】
孙洋和冯雅同龄，长得还算清秀，他与冯雅同时进公司，曾对冯雅暗示过自己้的感情，可冯雅喜欢像张子林那种成熟款，对孙洋的示ิ爱只装ณ听不懂ฦ，心里也看不上孙洋。
“什么เ？”周清欢比她更惊讶。
“是你朋友吗？看着挺帅的。”
周清欢反应不过来，还停留แ在护士上一句话里。
张子森每晚都来看她？她忽然记起第二次回到เ身体时的那段记忆，那现在这个护士就是当时给自己擦药的那ว个？所以那个给自己้擦手的男人是张子森？
“他每晚都来？你记错了吧？”
护士摇头，“不可能记错，他就是每晚都来，有时进去，有时在门口看看就走，我很早就注意到了，平时没值夜班时我同事也看到他每晚都来的。”
周清欢接不上话了。
上完厕所护士要走，周清欢记起急事，跟她借了手机。
她熟记冯雅的电话，此时拨过去，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周清欢琢磨她是不是还晕着，正要挂断，那头突然接了，是冯雅不耐烦地问：“这么晚了谁啊？”
周清欢来不及回答，那头又响起个ฐ熟悉的男ç声，“谁啊？”
周清欢立刻๑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护士，笑说：“本来想联系个朋友，电话记不清打错了。”
护士关门离开，周清欢的脸也沉下来。
张子林现在和冯雅在一起，听声音他们已经睡了，所以在她回来后，两人又和好搞在了一起。
周清欢冷笑，捏紧ู拳头。
次日早晚张子林各来了一次，晚间周父周母回家后，张子林又提出想陪着周清欢，周清欢比昨天还温柔，拉着他倾诉衷肠半天，又摸摸张子林的脸，语气心疼，“瞧瞧你，这段时间因为我累坏了吧，快些回去休息吧，我过几天就能出院，到时候你天天抱着我睡。”
又是话别片刻๑，张子林照例亲吻她的面颊和双手，走了。
周清欢从枕头底下摸出周母的手机，傍晚她就央着母亲暂时把手机给她用，这会儿看看时间，又调了个闹钟，睡了半天，闹钟一响，她就慢悠悠起身下床。
休息两日，又能吃喝了，她精神好了许多，也有了些力气。
慢慢挪到เ病房外等了会儿，果然看到张子森出现在拐角处，又是一次四目相对，张子森愣了一秒，上前，“你怎么出来了？”
周清欢佯装虚弱，“我的手脏了，想接热水洗一洗，怕拿不稳水盆烫到，摁了呼叫铃也没人来，打算去喊护士帮忙。”
张子森见她摇摇欲坠，手抬起一些想扶她，可能觉得不太合适，又缩了回去，“我去喊护士……”
“算了，她们应该都在忙，你帮我洗一洗吧，我手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