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对晴子有一些模糊的想法,总觉得还能借助她岛国身份能干点什么,毕竟他清楚两ä年后保定府就会被小鬼子所践踏。
“是的,晴子,这样你也方便照顾他们。同时,我也有事需要你去做,毕竟你岛国人的身份在华夏做事还是有很多便利的。”
这时,饭也做好了。任自强原本刚吃过午饭,但为了让女孩们吃得舒心,又勉为其难陪她们吃了一顿。
相较于刘柱子家所处的环境,此处应该是保定府的权贵住所,也是所谓的顶级‘富人区’。周围全是类似的豪门大院,刘柱子家那片只能称之为中ณ产阶级‘高档住宅区’。
任自强招呼了一声见诸女虽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却一个个难为情的不为所动,他恍然大悟,懊恼的拍拍自己额头:
“呜呜终于有人来救我们了!”
“你们的九爷,不对,应该是青木一郎先生,他昨晚冒雨离开了,按时间推算他现在都该赶到津门,今天就会坐船回岛国,想见他是可不可能了!”
“是,强爷。”两人答应一声,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似的站立两旁。
等快速看完剩余五间密室,任自强都对青木一郎得贪婪和专业有些佩服了。五间密室分门别ี类存放着书画、瓷器、玉器、雕塑、杂件。
任自强都感觉老小子快有影帝级别的演技,他竟然还心疼的掉眼泪。
任自强打定主意,无声无息来到厢房门前。一看,他犯了难,门从里面被顶住了。
他凝神细听院子里还没动静,随即悄无声息翻进院子。现如今他的视力和感知都大大增强,视黑夜几如无物。
“晴子,我不要你做我的仆人,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促使他问出一句晴子意想不到เ的话:
任自强痴迷的看着这些泛着迷人光辉的金元宝,欣喜的口水都要流下来。
“是真金吗?”他拿起一个金元宝,哎呀,还挺沉,足有一公斤重。用力咬了一下,完后一看,有牙印。
去盘小鬼子道,他和刘柱子都不适合出面,毕竟彼此都见过面,一个不慎很可能会打草惊蛇。
另一方面,他心里藏着事,时刻๑想替老团头报仇。不惩治小鬼子元凶,埋在土里的老团头走得不安心,他也如鲠在喉。
经过瘸子一番๘劝解,众叫花子才相互搀扶着离开乱葬岗。他们虽因老团头的离去而悲伤,也因新团头得担当而重燃活下去的信心。
“唉,要没有老团头,不说瘸子我这条命,还有这帮叫花子能ม活下来一半都算好的。尤其是大丫、二丫,是老团头从小养活大的,他一直拿她俩当亲孙女看。”
任自强这一拍令刘柱子骨头都轻了几斤,他受宠若惊:“强爷,听您的,我看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把老团头入土为安!”
不说别得缘分一场,就说大丫、二丫对任自强得‘好’,他都做不到狠下心撒手不管。俩丫ฑ头片子买来吃的自己舍不得吃一口,都紧着他吃。
盖上棺材盖以后,就老团头那身材,放进去估计他想翻个ฐ身都难。当然,假如他还能翻身的话。
还不等任自强想明白个一二三,大丫和瘸子他们抬着棺材拿着寿衣、纸钱回来了。得嘞,他也不想了,先忙完眼前再说吧!
任自强说完看她俩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样,又接着硬着头皮期期艾艾道:“我··我肚子饿了,你俩??你俩有木有钱给我去买点吃的?”
出来后还是因为大丫躲在二丫的身后,任自强才分得清她俩谁是谁。大丫不得不如此,女叫花子也有起码的羞耻心,大丫的衣服被他不经意间弄破了还没补,她只好一边两手护住自己身体,一边用妹妹身体挡住身上露肉之处。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民国二十四年。
“唉,怪不得团头忘事了,估计是被人打坏脑壳了,老毛病又犯喽!”众人中有老成持重、见多识广者语重心长解释道。
“团头,可这样一来,他们睡觉后灯灭了,兄弟们看不见就没办法帮您了?您一个ฐ人对付这么多人,我们……”刘柱子心有不甘还外带担心。
“哈!大眼,今天带您们来就是让你们开开眼,看我给你们好好上一堂夜袭课!我一个人更方便下手,要是你们在身边,我还害怕黑灯瞎火的,你们一不小心枪走火打着我呢?”
别看这帮叫花子这不行那不是,但论起吃苦忍耐精神任自强拍马难及。潜伏在山丘下草丛里,周围蛇虫鼠蚁比比皆是,夜里尤其活跃。
保定府此时多水,更是滋生了许多蚊子,叮咬的他苦不堪言。而叫花子们平时席地幕天惯了,反倒安之若素า。
任自强尤其害怕蛇,你说冷不丁有条冰凉滑溜的玩意滑过身上是啥感觉?汗毛倒竖有木有?万一再是毒蛇呢?那要被它光顾一口,可真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还不能在叫花子面前露怯,只好藉口给他们传授夜袭经验躲在叫花子中间。心里不无阴暗和龌蹉:“咬也是先咬你们,我也能提早预ไ防!”
叫花子们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哪知道任自强会怀有别样心思。非但如此,他们捉蛇的本事一流,就潜伏的这几个ฐ小时,他们凭感觉出手如电,捏死了至少六七条蛇,三条是毒蛇。
一个个完全没当回事,还欣喜显摆道:“团头,这回咱们有口福了,蛇肉可是大补!”
辛亏是夜里,他们没看到任自强已是面如土色。好东西他吃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