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胜大发慈悲放了她?
她陡然惊觉上身凉丝丝的,猛地拉起薄被一看,底下也是光溜溜的,庆幸的是身上没有新增奇奇怪怪的痕迹,唯剩前夜的青紫隐约可见。
宁菀顺从地走到他面前,问:“陈总叫我来,有何吩咐?”
包厢门大敞,宁菀站在门口,不言不语,雕像般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也不知宁母何时回,折腾了一中午,愈发疲惫,她进了主卧,躺在床上,和衣而眠。
她查看手机,没新收短信。她随即拨了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自动挂断ษ。
意识逐渐被侵蚀远去,脑子变得迷迷糊糊,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ม力。她沦陷了,陷入情欲深渊,飘飘欲仙,忘却了所有烦恼,忘记了自己้是谁。
唇齿相贴间,男人模糊不清地问,他的手不知何时伸到两人性器连接处抚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阴唇顶端殷红的肉核,刮ุ蹭按压。
男生小心措辞,话里话外都透露出关切之ใ意,唯恐伤了少女的自尊心。
那ว天男人选中她,当晚并未让她陪睡,而是要她先学几天伺候男人的手段,再等他通知。
候了片刻,出来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她目光立马捕捉到宁菀,冲她招手示意。
屋内仿古布局,假山流水居中,周边花草点缀,尽显诗情画ฑ意,高雅大气。
不愧是能当市长的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她自叹弗如。宁菀听得一脸尴尬,走在最后,慢吞吞地回到厉明廷身边,面色羞愧难当。
她给男人丢脸了。
厉明廷但笑不语,好似输赢在他眼中微不足道。
他拿起脱下的黑色西服外套,搭在腕间,拥着宁菀,告辞道:“各位玩好,厉某先行一步,没事常联系。”
徐从民和另外两人习以为ฦ常,并未出言挽留แ,起身送至门口,笑容可掬。
“厉少,慢走。”
宁菀瞧着他们满脸笑,那表情特别像老谋深算的狐狸,狡猾奸诈。
下电梯时,少女跟朵蔫儿了的花一样垂着头,精神萎靡,厉明廷见状问:“困了?”
“没有。”宁菀摇摇头,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她在学习上是把好手,可遇到这娱ຉ乐活动反成了菜鸟,让他颜面尽失。
自始至终,司机都待在原地待命,两人一出门口,车便在他们身侧停下。
待上了车,司机恭敬地问:“厉总,去哪儿?”
原来隔板不隔声,宁菀听见司机的问话如是想。
下一刻,又听厉明廷说:“回别ี墅。”
男ç人一句话,就决定了她今晚的去处。
清大是名校,校风严谨,但暗地里不乏藏污纳垢之事。尤其是容貌出挑的女学生,为了金钱追求虚荣,自甘堕落,沦为富商政要的情妇小三。
宁菀听室友八卦过,说有钱老男ç人不仅长得又老又丑,还很变态,那ว方แ面都有特殊癖好,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女生越惨他们越兴奋,有的还玩死过人,皆用钱权将事压了下去。
如同陈友胜,人面兽心。若非厉明廷出手,她指不定又一命呜呼了。
于情于理,她欠男ç人一声感谢。
宁菀踌躇半晌,鼓足勇气,转头看向男人,真心实意地说:“厉总,谢谢你,那晚救了我。”
熄灭屏幕,厉明廷将手机随手扔到เ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眸光幽幽,暗流涌动。
“谢人,要拿出诚意。”
他看她的眼神,犹如一只野狼盯住猎物,欲吞吃入腹,让她感觉到เ危险。
宁菀避开他的视线,很意外他会这么说,撇开脸不知如何回复,她直觉男人并非在向她讨要钱物,而是别ี有他意。
未经世俗污染的花骨朵就是单纯,见她不开窍,厉明廷直言:“古代女子报恩,唯有以身相许。你不妨效仿。”
闻言,宁菀错愕地抬起头,见男人样子认真,完全没有调笑她的意味。
一双狭长的凤眸黑沉沉望不见底,可她却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他眸底深处埋藏的火热欲望,宁菀莫名羞红了脸。
男人不该是这样轻佻的人。
少女宛若白瓷般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粉色,晕染开来红彤彤一片,仿若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诱得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厉明廷眸色渐深,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地把她搂入怀中,捏起她的下巴摩挲。“不乐่意?”
男人脸离她很近,两人呼吸间,湿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会亲上,宁菀极其别扭,粉唇小幅度地张合:“我的身体,早ຉ就给了厉总。”她还有什么可给。
少女难为情地回了句,羞意更甚,娇็小玲珑的耳垂犹如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红得能滴出血。
厉明廷有意无意,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喑哑着说:“上次你是身不由己,这次我希望你心甘情愿。”
说话间,男ç人温热的唇不时碰触着她艳红的耳珠,过电般的酥麻感流向头部ຖ,让宁菀一阵心跳加速。
她脑子忽有灵光乍现,恍惚间似乎ๆ明白了男人话里的深意。她像晕了头,又像鬼迷心窍,一手撑着对方แ的肩,借力跨坐上男人的大腿,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