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在说你的坏话。”
“虽然我年纪比你大,但你比我死气沉沉多了,为什么เ下班都不参加自己้部门的聚会?”
“啪。”肉棒下的囊袋又一次拍打在郝少歌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粗长的肉茎全部ຖ送进了她的小穴,快感从每一处神经向大脑传递。他旋๙转着角度,感受小穴全方位的挤压。
路南柯本就好久没有过性事肉棒十分敏感,现下更被她的小穴紧紧抓握只能小心行事,他生怕自己马失前蹄,未入洞府就在洞口失利。
虽然他的父亲是公司老总,但他在公司平易近人,和葛丽交往阶段,他作为ฦ称职的男ç友,偶尔会在她们部门的接待处等葛丽ษ下班,郝少歌想他大概是在那时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我记得你。”他看到她,一边打招呼,一边回忆:“你是……”
“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求你了,哥哥!”
路南柯腰腹紧绷,自信如他,也不敢在这么热情的小穴造次,他强忍着抽插的欲望,看着郝少歌沉浸在一波波浅浅的情潮,他等待自己้最强烈的冲动消退,再次发起了攻击。
哪怕上个月的公司年会,葛丽穿着轻奢高定的晚礼服,后背开到臀,寒冬腊月她不着光腿神器,裸露的肌肤无一处不美。
“你可饶了我吧!”郝少歌下意识反驳,她四下打探确认没有人关注她们的对话,语调压得比艾晴晴还低:“你不是不知道路南柯的性格,他看到เ个母的就要撩两下,撩完还不负责,我哪比得上葛丽。”
听到他这么เ说,她气恼地甩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直起身问道:“摸也摸了,那ว你究竟想怎么เ样!”
“不如你在亲亲我?”他突然提议。
郝少歌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着刚刚任她抚摸的肉棒,虽然没有第一眼见到的那么เ可怖,她果断ษ拒绝:“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他的肉棒在她的视线下颤抖地跳动,他笑着说:“我是说——亲亲嘴。”
她误会了他要让她口交,想也不想地拒绝,听到他说只是要接吻,逆反心起:“亲嘴也不要。”
他和她对彼此的床上关系心照不宣,都防范着投入真情。而亲吻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厮磨,他们更多时候都直奔主题。前戏的时候,路南柯也多是在她耳后、脖颈、胸ถ乳处点火,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在床上被他喂口水都嫌脏,更不想和他交换口中的菌群。
“那实在是没辙了。”路南柯长叹一口气,随后他的眼睛闪过狡黠,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ฐ方形扁平的塑料包装:“那ว只能麻烦你和我做爱了。”
她看到他手里的安全套,明白他一直在骗她,说道:“你果然是有备而来。”
“拜托你了,这次让你在上面,我保证乖乖听你话。”他露出祈求的表情。
郝少歌知道他的无赖,他没有霸王硬上弓已经是克制ๆ。她低头思索片刻๑,很快抬头表情挑衅对他说:“你先把衣服都脱了。”
他听从她的话,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又顺着她的指令戴好安全套。
他的肉棒知道终于可以操进她的小穴,兴奋不已。
她没有脱衣服,穿着睡裙跨坐在他全裸的身上,挑衅地看着他。
女上位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体位,路南柯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被她用这个ฐ姿势弄得提前缴械,所以之后都自己้掌握控制权,不让她再尝试。
她高傲如女神,他吞了口口水,没有反抗。
她坐在他的茎身上,肥厚如馒头的花唇分开含住茎身。
她又像一个放荡的钢管舞舞女,而跳舞的场所正是他的命根子。
因为还穿着裙子,她看不见性器交接的情况,她只能用花唇在他的肉棒上摸索ิ移动,向龟头移去。
路南柯忍不住伸手摸到她的裙ำ子下面,被她瞪了一眼。
“不是说好的不动吗。”
“你的小穴都要把安全套吸走了,我固定一下。”他说出实话,她的花穴吸力太大,在他肉棒上滑动,撸得他肉棒起火。
郝少歌脸一红,她不磨蹭了,用穴口找到他的龟头,这是她用来定位的锚。
听到路南柯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有些得意,刚刚高潮过还没干透的小穴一点点吃下肉棒。这并没有想象中ณ的容易,因为衣物遮挡视线,又因为距离高潮过了很久ื,花蜜快要枯竭,轻微的阻塞感让她吃下肉棒的节奏变慢。
路南柯有些心急,他用还没从她裙底取出来的手揉她的花蒂,帮助她分泌花蜜,被她一把抓住。
“说好了不动,全凭我来。”
她把那ว只作乱的手赶出裙底,按着自己้的节奏,用腰发力带动小穴画圈,肉棒从不同角度袭击着花穴,松动了穴口。
她又往下滑动了一大截,但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不急不慢地吞吐。
以往路南柯主ว导的浅浅的抽插往往是惩罚她的手段,让她欲求不满。但当操控权在她手上时,形势就不一样了。她用这种方式探索自己้的身体,痒了就重重撞一下,受不了了就停下。
仿佛身下的路南柯只是一个ฐ半夜送上门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