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安好心的老刁奴!还敢跟自己提教养之ใ恩四个字!
说罢,怕祝九勃然大怒,已然似只吓呆的鹌鹑缩着脖ๆ子趴伏在地上。
祝籍山看了唐英一眼,面色一时间也有些古怪。
祝酒酒与祝籍山商量着如何安顿ู这姐弟俩,“呆会儿我让人去把北房收拾出来,唐姐姐就住那儿……”
“唔……”祝酒酒皱眉想了会,反问道:“嬷嬷觉着呢?”
祝酒酒抬头,讶异地看她,“往年不是嬷嬷一手操办的么เ?就按惯例来吧。”
有几位小姐掩嘴暗笑,一看这祝九小姐这架势就不是行家,况且众人皆知,张三小姐一手飞白,便是最为自负的祝七小姐也甘拜下风。有张三小姐挥毫在先,这祝九小姐还要写字,岂不……果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แ来着,总归是落了下乘。
旁边的韩莜动了动,正想起身替祝九圆了场子。
祝酒酒暗暗点头,回道:“谢四小姐抬举。”
“那不就是你得姐么?”韩二小姐嗤了声,笑道:“安姐姐,要说那祝七娘,可不是您手下的败将。”
“太太,人带过来了。”
李嬷嬷回过身,笑道:“祝九小姐是贵客,我们太太自然是要见上一见的才好。”
“什么婆子?”陈嬷嬷回过神来,忍住心头的不喜,连声追问欢喜,“那ว婆子是说要见小姐的?不是求见老爷?你可是听岔了去?”
欢喜撩了帘子探进半个身子来,见陈嬷嬷在,就有些欲言又止。
“出去折腾这大半日,身上可还好?”祝籍山坐起身来,向她张开手臂,“到เ爹爹这里来。”
祝酒酒暗忖嬷嬷若是有心把午饭安排在寺里,也不会出了这庙门才问起,心里头估摸着是嫌这寺里的斋饭很不便宜,便摇了摇头,道:“还是去前头随便寻间饭馆。”
“别说这样丧ç气的话。”祝酒酒脚下一顿ู,执了桑白的手,正色道:“今日若不是有你相帮,事情也成不了。来,放宽心,这路啊总是会越走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