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韩莜动了动,正想起身替祝九圆了场子。
对于祝九的沉默,众人也觉讶然,有人已经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那不就是你得姐么เ?”韩二小姐嗤了声,笑道:“安姐姐,要说那祝七娘,可不是您手下的败将。”
祝酒酒还是头一回碰见敢直呼七姐儿闺名的人,忍不住抬眼去看,就见上首座被几位姑娘簇拥着的明媚少女,头上插着支栩栩如生翅振翅欲飞的蝴蝶金镶玉簪,身上穿了个小羊皮袄儿,正一脸探究地向自己้望来。
李嬷嬷回过身,笑道:“祝九小姐是贵客,我们太太自然是要见上一见的才好。”
陈嬷嬷也不知为何眼前这婆子就是与自个不对付,一口老血险些喷溅在门廊上,偏是自家小姐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极是敷衍地朝自个ฐ摆摆手,便迫不及待地扶了桑白随着那婆子进了垂花门。
欢喜撩了帘子探进半个身子来,见陈嬷嬷在,就有些欲言又止。
桑白放下手中ณ的活计,起身去了。
“出去折腾这大半日,身上可还好?”祝籍山坐起身来,向她张开手臂,“到爹爹这里来。”
可父亲是父亲,她是她。父亲要遵守的承诺,她没必要奉若神明!
祝酒酒暗忖嬷嬷若是有心把午饭安排在寺里,也不会出了这庙门才问起,心里头估摸着是嫌这寺里的斋饭很不便宜,便摇了摇头,道:“还是去前头随便寻间饭馆。”
桑白通知陈叔准备好车马,回来收拾自家的被褥,跟在扶着祝九的陈嬷嬷身后出了寺庙。
“别ี说这样丧气的话。”祝酒酒脚下一顿ู,执了桑白的手,正色道:“今日若不是有你相帮,事情也成不了。来,放宽心,这路啊总是会越走越宽。”
一路行来,风景却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