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姐,咱俩换换行不?
我狐疑,这豆腐脑แ还有甜的?豆腐脑不应该就是浇上香浓的卤汁放上葱花和香菜加了辣子的一种极品早餐么?甜的是怎么个回事。
“那也比将来她独守空房还要故作笑容强啊。”温丞相深深地叹了口气,“希望这孩子,将来能理解我们的苦心。”
我觉得吧,温丞相真是个有良心的爹,若是换了别ี的人,与诸侯结亲这样的好事怕是自己硬贴都会贴上去,一旦事成了,女儿将来就是天子那里有备案的秦国夫人,荣华富贵先不说,对于展自己的势力不得不说是一个好的主ว意。而事实也是,多少人家就这样把女儿推向了火坑。饶是我再不经事实,也懂得对于女人来讲,最差的两个ฐ去处,无非是青楼和深宫。
我独独习得了梦见之术,而师门中也独独我一人习得了梦见之术。师傅说这个术不是每个人都学的成,毕竟是个略๓有些丧尽天良的术,所以对于术者要求很多,譬如什么生辰八字要几斤几两之ใ类,还有什么เ极阴极阳的体制之ใ说。另外,没事偷窥人家亦不是正人君子所为ฦ,故我的师兄弟们,八成没有学过,剩下两成没学会。
“锦夫人,”宿雨拱了拱手,“这便是臣的师妹,师门中除师父外唯一精通梦见一术,乐正一门这代弟子里唯一的梦见师,想必应能为夫人排忧解难。”
柳鹤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姐,就你学的那点东西,能赚到钱么?
十年前六岁的我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柳鹤,大雪纷飞的时候倒在了右历山山脚下,师父当时正追着自己้离家出走的儿子,看着倒在雪堆里的姐弟俩实在是不忍,便领回了山中。儿子,却是再没有消息。
我拽着他的袖子擦了擦脸,惹来他一脸的怨念。
那小姑娘脸色白嫩嫩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看衣着绝对是个有钱人,我在由于要不要趁机敲诈她一笔,好弥补一下我今天请凌然吃饭的损失。
“你说自己是宿雨哥哥的未婚妻,但未婚先孕不知羞耻,这几天还住在宿雨哥哥这里,却又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败坏宿雨哥哥的名声!你说,你是不是不要脸!是不是!”
诚然我认为ฦ自己是不要脸了些,但是我的不要脸仅限于跟做饭的大妈软磨硬泡晚上加只烧鸡,或者师父罚我功课的时候死皮赖脸不做,再或者是跟哪个师兄撒撒娇让他们帮我带些山下的东西回来,而那姑娘说的几点,实在不是我干的。
而且那一声声的宿雨哥哥……我一定会回去告诉庄泽的。
国师府的看门小哥想必是通报了管家大叔,大叔出来的很及时。
“哎呦我的小祖宗诶!”看到เ我被淋的湿漉漉的,大叔抹了抹脑门的汗水。
一边的凌然不知不觉地把外袍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嘴里还笑着,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我本以为大叔那ว句小祖宗是奔着我来的,结果人家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径直奔向了那小姑娘。
“何叔!”
管家大叔居然不叫忠叔,啧啧。
“丹彤小姐,”何叔哈着腰,“您这是?”
“我来替宿雨哥哥教训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小被师兄弟们嘲笑长得一般的我居然也有被叫做狐狸精的一天,这年头的狐狸精也忒好当了些。
何叔看了一眼在旁้边还滴着水的我,然后好声对那ว个丹彤说,“丹彤小姐是误会了罢,这位姑娘是我们国师的同门师妹,这几日是奉师命下山的。”
“可是那日,她不是说自己是宿雨哥哥的未婚妻么?还有那个ฐ死鱼眼的小孩,不是宿雨哥哥的儿子么?”
死鱼眼?柳鹤他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人家说他死鱼眼,按他自己的话说,自己的眼睛那么เ水灵那么เ大为毛总有人说是死鱼眼?
我非常想劝他,你先把自己的眼睛睁开再说,不求别人办事就整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诚然你确实是没有睡醒,可是如此看来你不死鱼眼谁死鱼眼?
柳鹤果然火大,冲上前去抱胸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哼了一身,道:“这位小姐,我看你胸ถ前一马平川,还是再回家补补再来吧,我师兄他不喜欢平胸ถ的女人。”
这话说的没错,宿雨他,喜欢的是平胸ถ的男ç人。
那丹彤姑娘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挺火大,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便变了神色,认真道:“真的?”
柳鹤一脸正经地颔,“绝对是真的。”
“你真的不是宿雨哥哥的儿子?”
“你看这年龄像么?”柳鹤严肃道:“那是我最尊敬的师兄,我姐那天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了,你看她比你还平,我师兄他怎么看得上?”
我决定回去让柳鹤晚上倒立一个时辰。
丹彤姑娘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躬身道,“真是对不起姑娘,看来是丹ล彤误会了。”然后头也不回就跑了。
这是个什么展开。
待到丹彤姑娘走远,宿雨才堪堪从大门那里露出一个头。我认识他十年,何曾见过他如此狼狈?
狼狈的四师兄整理了下衣服,出门对我说,“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