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借大哥的琉玉?!”冷笙歪着头看了她一眼。
“真的。”杏儿肯定的点点头,“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件事。”
“你到底借不借琉玉给我?”
“我倒真不知除了‘花魁’之外,你还是个ฐ编故事的高手。”裴冷箫冷冷的讽刺。
“你必须让四对由四大精灵所选出的男ç女找到เ他们彼此。”
“是的!我的名字也就是由此而来。”她点点头。
“大哥,还没就寝?”
冷箫抬头看了一眼冷筑没有任何表示ิ,但是眼尖的冷筑仍看到冷箫刻๑意的用一种不经意惮度将琉玉放回怀中ณ。
“大哥,你似乎ๆ对杏儿的事太过偏执了一点?”
“她是你大嫂。”冷箫冷冷地说,他不喜欢冷筑的口气。
“可是她不是麒玉公主的话,自然也不是大嫂了。”冷筑理所当然的说。
“她是麒玉公主。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鬼扯的话。”冷箫皱起眉头,狠狠地对冷筑说。
冷箫凶恶的反应反倒让冷筑脸上泛起一个笑容,比起他大哥一贯的面无表情,冷筑觉得这个怒气冲冲的大哥有人性多了;看来果真只要一提起那个江杏儿,就能ม够让他大哥失去自制。
“其实是真是假,大哥大可在月圆之ใ夜借她琉玉一用便可知晓,不是吗?”冷筑轻摇扇子,不疾不徐的说。
“别说了!”冷箫不耐的打断冷筑的话。
精明如冷筑哪会不知道他大哥的心事呢?他想逼他大哥去直视他自己的心,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说得太明,他大哥是不会听的,于是他换了话题。
“大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老是在吃完饭后,拉着柴房的阿福伯讲故事给我们听?”
冷筑的话唤醒了冷箫忘记角落尘封已久的一个回忆,那是在他家尚未被灭门之ใ前的事了;他记得阿福伯是一个很会说故事的长工,那时只要一有空,他和冷筑就会跑去找阿福伯说故事。
但,那已是好远以前——或许是上辈子——的记忆了。
“我记得有一次他说了一个ฐ仙女的故事。他说天上的仙女都有一件霓裳๙羽衣,而这一件霓裳羽衣能让她们在人间和天际来去。”
冷筑的话让冷箫想起了片片段段的回忆,那属于儿时的记忆让他的口气也多了一份回忆的迷蒙笑意。“我还记得你当时一直闹着要一件可以飞的羽衣呢!”
“嗯!”冷筑点点头承认了冷箫的话。“结果有一次仙女下凡的时候弄丢了羽衣,所以她就回不去了,只好等在凡间嫁人,而其实她的羽衣就是被她丈夫藏起来的……”
裴冷箫倏地明白冷筑说这件事的原因,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大哥,你明白这个故事在说什么吗?”冷筑不放弃的说。
“那个仙女该小心一点,最亲近的人有可能ม是最不怀好意的人。”冷箫没好气的故意曲解冷筑的用意。
冷筑不理会他大哥的冷言冷语,“我还记得你问阿伯为什么เ那个人要藏起仙女的羽衣,而阿福伯只是说你长大就会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他大哥一眼,然后才接着说:“大哥,你明白了吗?”
裴冷箫面对裴冷筑的这一席话只能ม默默无言,他不自觉的伸手又摸了摸怀中的琉玉,脑แ中还是冷筑的那一个问题——
你明白了吗?
他怎么เ会不明白?他只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心罢了。
08
公鸡啼、小鸟叫,太阳出来了。
杏儿的眼皮有如粘上快干胶一样张也张不开,她的脑แ袋像是节庆时狂欢的鼓一般疯狂的敲打着。
“天哪!怎么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杏儿可怜兮兮的呜咽,她抱着头低低的哼着,这会儿宿醉的痛苦教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而最过分的是,即使她的头已经饱受酒精的摧残,可是她的心仍没有忘记昨天丢脸的举动,甚至连她死缠着裴冷箫的那一幕都记得一清二楚。
是哪一个白痴说喝醉了就会把一切都忘记了?!这分明是推托之辞嘛!否则ท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忘掉,只除了多了一个ฐ让她生不如死的头痛?
哦!天哪!地啊!她还是一头撞死了干净一点。
一想到她是怎样死皮赖脸的缠着那ว个ฐ裴冷箫吹箫给她听,她就直想把自己掐死算了,难道她昨天丢脸的事做得还不够多吗”这下那裴冷箫有更多的理由á可以讨厌她了。想到เ这里,杏儿的心没来由的低落了下来。
不过有一点最让她想不通的事,像他那么冷酷的人竟然会顺着她的要求,吹箫给她听;这实在是说不过去,而杏儿还记得他的箫声有多么的悦耳,就像他在安抚她时一样温柔……
温柔?!
她竟然会把“温柔”这两ä个字用在那ว天字第一号没人性的人身上,她一定是疯了!再不然就是酒精浸蚀了她的神智——她酒精中毒。
嗯!一定是这样没有错,难道人家说“喝酒过量,有害健康”,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冷笙叔叔,为什么杏儿阿姨的眼睛一直动,可是就是不醒过来?”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