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考验的详细安排。我要去阿尔吉尔郊区的法国影剧院,同第一个来与
能舒舒服服地靠在墙上了。她打开日记本的小锁,翻到扉页。这上面的几
信使笑了。我们组织的人自有办法,欧玲雅,有一天,如果你有幸
信便马上就要走了。
会见一个来自大爱魔组织的信使呢?他长得什麽样?会交给他什麽样
到了喷头下。
不用怕,先生,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她把手从拉链开口处伸了
是不是?
狗,他的荫经坚硬而粗暴地利入她体内。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
着恳求梅尔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同他一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但是
她轻快地脱掉浴袍,浴袍滑落在地上,修理工被她的举动震动得哑口
修理工摆脱了她的抚摸,伸手拧开了喷头,热水喷射下来,流到เ了地
在两层楼板之间,工程师们若是再次经过它,那也得是半个多小时以後的
她伸出手抚摸那个男人,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
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
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麽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ฦ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她身穿一套爱
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
并不打算剥掉它们。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裤,差ๆ不多赤身露体了。他极
其熟ງ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她把牌推到
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
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ๅ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
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麽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乳
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一只。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
、带有咸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这个期待
已久的游戏终於ไ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乳防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
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他的手冰凉而光滑,
更刺激了欧玲雅。她放开他的乳投,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他们陶
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防,揉弄她的乳投,欧玲雅心
满意足地发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投含在嘴中ณ,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
她沈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๐,矮下身子。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
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後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
分。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吮吸她的乳投,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
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投。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於,她按捺不住想要莋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
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
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ไ脱下臀部ຖ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他的男ç
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ใ兆包围着他--就是
那ว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欧玲雅神情沮丧地走进浴室,迳直走到เ摆满了外国进口的高级化妆品
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