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爱上自个儿的琴,如何赋予琴弦生命,又怎能抚出扣人心弦的琴音?换言之ใ,我就是在这儿给她们指导个一年半载,还是帮不了她们。”
顿了半晌,老鸨有些难为情的道:“秦小姐,你这话太深奥了。”
“万一被识破了……”
“胡闹,这事怎么能说着玩呢?”秦舞阳一副深受污辱的瞪着她。
“你们想干什么,抢我的银子吗?这事说起来令人难为情,可是不瞒你们,本姑娘身上连一文铜钱也没有。”秦舞阳不着痕迹的提高警觉。虽然眼前这几位浓妆艳抹的姑娘看起来比较像青楼女子,而不是强盗,不过除了抢,她们还能对她有什么企图?
“这……”
“没有人可以对秦小姐视而不见。”还没瞧见到她的人就闻到她的香味,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怎么会错过如此令人着迷的粉味?
身子微微一僵,秦舞阳暗暗的叹了声气。她都还没出手呢!
“请公子别为难奴家。”
“从来没有人敢违抗我。”他挑衅的扬起眉,她激起他征服的欲望,这是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从小到เ大,他习惯颐指气使,他是尊贵的小王爷,人家服从他是天经地义,因此若有人不顺他的心,他就会大发雷霆,他总可以轻而易举的逼人就范,不在乎他们是否真心诚意。可这一次,他要的不是表面的俯首称臣,而是她打心底臣服他。
一股不服输的倔强冒出头来,秦舞阳微微抬起下巴,不让自个儿在他的逼视下退缩,“奴家岂敢违抗公子,不过这是奴家在这儿卖艺的规矩,奴家瞧公子是个尊贵明理的人,应该不会强人所难。”
“好一个尊贵明理!”他应该为ฦ她的聪慧鼓掌叫好,不过,她若以为先下手为ฦ强就可以教他打退堂鼓,那也未免太小看他。
“难道奴家错看了?”
狂妄的笑了,他霸气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我一直以为自个儿是个傲慢无礼的人,见过我的人都是这么说。”
“人人都这么说并不表示事实即是如此。”稳住那ว股无所遁逃的慌乱,她不允许直视他的眼眸泄漏真正的心思。
“这倒是,不过事实偏偏如此。”
“公子一定很爱说笑。”
“这是为何?”
“没有人会说自个儿傲慢无礼。”
周旋半天却毫无进展,耶律喀显得有些无奈,“你一向如此尖牙利嘴吗?”
“奴家不善言词,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
口气一转,他改用哀兵政策,“我若见不着你的面貌,今夜恐怕要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你就如此狠心吗?”
“公子若是见着了,难道就可以保证不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吗?”
这话可堵得他哑口无言。若证实她就是那位小兄弟,他就能ม平静吗?见与不见,她都已经吹乱ກ了他一池子春水。
“不知公子还有何指教?”
他看得出来她很得意,她一定以为ฦ他无计可施了,那可不!
“姑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因为脸上有疤,或者,是害怕泄漏身分?”
“奴家卖的是琴艺而非容貌,还望公子明白。”
“我愿意出高价让你摘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