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爷爷“有什么奇怪的吗?”
爷爷没说话花姐从远处走了过来冲爷爷点了点头。爷爷长吸了一口气“这下面的货硬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急切地问“小舅我们还有多远?”
我压根不信喝了几口姜汤才知道那ว玩意不能多吃。肚子那个涨啊想吐的心都有从起床我就没见爷爷除了见他从车里出来小便就一直没再见到他。
爷爷那个ฐ时候说了句至今都很时髦的话“低调点做人低调点”
爸爸说“他们一群和鬼打交道的少挨着他们”
女的女的?我的脑แ海里美女的面貌一下闪过好奇心再次战胜了恐惧。我靠上前去定眼一看我的娘啊又是干尸这女的死时应该不是很舒服也或者是因为干燥的环境蒸发光了水分她的嘴咧到了一边。她生前头发似乎不多但是那ว发饰倒还算漂亮镶着红宝石眼睫毛也修长指甲长到打卷。她穿着一身似红非红的长裙身上镶嵌的饰物倒也好看只是长裙下的黑色裤子不是很协调。那皮革做的鞋保存得倒是完好让我想起了有段时间非常流行的欧版鞋鞋尖高翘莫非古人也知道流行?
爷爷终于说话了“她怎么不戴帽子啊?”
这可是个奇怪的问题这古人死了戴不戴帽子关他什么เ事。可我又不敢问在这坟头里发问我总觉得不是时候。小舅开始将这女尸身上的长裙慢慢脱下因为棺椁很低他不得不跪着弄。为了保护好衣服他都快和古尸脸对脸了。我那个诧异啊你说要是这古尸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ฐ大男人要脱她衣服会不会……虽然有过心理准备可是一阵恶心又袭来了不能想啊不能想。
爷爷走向坟的深处正对着那个完整的小棺椁叔叔在另一边两人一发力将棺盖直接抬起。我闪到了爷爷身边想看看小棺椁里有什么。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是让我万万没想到里面是两ä个小孩子的干尸。从表面上看小孩子和睡着了一样一正一反孩子们彼此圈着腿都穿着皮坎肩一个ฐ穿着绸缎的裤子一个穿着麻布裤子。穿麻布裤子的小古尸腰间还挂着一张小弓弓弦早ຉ断了说它精致吧又显得粗犷说粗犷吧又是小孩子的兵器是不是玩具就不得而知了。穿绸缎的小古尸旁边放着一个卷好的旗帜ຒ早已๐看不清楚颜色更看不到上面画的是什么了。
爷爷突然转身看着我们冒出一句“原来是……”
我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最后一句我听得很清楚“快快把这个塌了的棺材给我抬出去东西在这里那些陶器看哪个好点的搬走咱准备撤”
叔叔和小舅冲着那个ฐ塌了的小棺材去了我上去想搭把手。他们抬两头我抬中间接着就听到เ整个棺材如同朽木一般碎落在地上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还伴着尘土。我呆在那儿心道“完了又闯祸了”
爷爷站在坟口回头看了一眼“你掺和个啥出来”
我低着头乖๔乖地往外走临出去时又看了一眼那ว具女古尸就踏出了坟头。可能在黑暗中待久了外面的阳光那叫一个ฐ刺眼虽然隔着一层玻璃我的眼泪仍止不住地流着擦又擦不得毒辣的阳光又开始炙烤我的防水服。我想加快步伐找地方แ脱掉它爷爷却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我那颗暴躁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终于等到爷爷进了桑塔纳我转身就开始朝面包车狂奔一边摘掉呼吸面具一边脱防水服。等脱到只剩下一条裤ไ衩时我才舒了一口气。戈壁的风吹在我身上那叫一个舒爽烈日炎炎我却享受着汗水蒸发的快乐。
穿好衣服时看到เ只有花姐在不停地进出坟头我心里暗暗叫喜幸好刚才只穿裤ไ衩的样子没被她看见。
二叔此时正在车背阴的地方抽烟我讨了一支烟也点上就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一点一滴。
二叔似乎ๆ对里面的事不是很操心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看着他不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地说“里面……里面有三个ฐ棺材……”
这个时候爷爷喊我我看了二叔一眼“回头再和你说”就向桑塔纳走去。
爷爷盯着车门正拿一个湿毛巾擦脚见我走到跟前头也不抬“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只许看不许碰你咋不听”
被说到要害了我当机立断ษ生出一计——撒娇็
“爷爷我不是想帮忙嘛谁知道那个……它不结实其实我已๐经抓到底了哦……哦不是是我还没碰到底它自己就碎了”
爷爷开始擦另一只脚๐“你多看就可以体力活有你叔叔他们就可以了”
没看出爷爷要动怒的样子我“哦”了一声算是答应思路一转问道“爷爷爷爷你告诉我这个坟到底什么来头啊有什么不一样的”
爷爷把脚๐擦完了掏出了一支烟“这是乌孙坟这坟的主人倒是不简单”
爷爷点烟我忙问“有啥不简单的那个大的是个ฐ女的我以为有个金头盔什么เ的呢”
爷爷吸了一口烟“乌孙族没有金子打仗能ม用铜都算好的他们的兵器很笨。”
我又问“爷爷你还没说这个ฐ坟有啥不一样呢”
爷爷又吸了一口烟“这是个大毛拉坟”
“大毛拉坟?”我吃惊道。“大毛拉”新疆ຆ话就是神职人员的意思且地位很高。
“嗯她死了不能像一般人那样找个ฐ土墩就埋了而是必须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