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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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我走进了班子俱乐部。我的面貌已是焕然一新。
虽然班子俱乐部也是娱ຉ乐场所但远离龙湾区而是开在一条叫做文新路的步行街上。这店是一个ฐ叫做老郭的台湾人开的。听说老郭是因为ฦ在台湾的黑道上混不下去了才来大陆的。干这一行的都得有一定的背景老郭没能把这种店开到เ龙湾区去说明他的背景不够份量。我虽然不知道老郭取这么特别ี的字号到底有什么เ含义但这家店是专为ฦ那些分泌物失调的女人开的。在我们这个国度里女人找男ç人一直是个禁忌是道德败坏男人找女人倒好像是锦上添花这种男尊女卑的观念已沿袭上几千年了。我不知道这种虚伪是什么เ时候起遭到女人们唾弃的但知道现在的女人不再羞羞答答了。她们已认为女人也是人这男女睡觉并不是男的欺侮女的而是男ç女互相需要。男ç的舒服女的也舒服。性欲是仅次于吃喝的大事只有生理或心理有病的人才不想这事。男ç人永远需要女人刺激他们女人同样需要男ç人来激活于是就有了市场。现在工ื作不好找有的青壮男ç人找不到想干的活就想着到风月场所挣点女人的钱。于是审时度势的老郭就把他们组织起来开起了这么เ一家专为女人提供服务的俱乐部。
不过我只是在手头实在紧的时候才会来老郭的店里做午夜牛郎。今天我来了也就说明我的手头正紧ู。没错的最近这阵子我在牌桌上的霉运他妈的别提了简直就是邪门逢赌必输对过我这种生活的人来说在人生的天平上好像只剩ທ女人和赌桌还能ม给我带来点乐趣。班子俱乐部ຖ里没有我固定的位子。干哪一行都有规矩想来就来这是不允许的但老郭对我还是网开一面。这是因为我跟在这儿工ื作的其他青壮男人比起来还有许多方แ面能够帮上老郭的忙不像他们除了能讨得顾客欢心再没别的特长了。一看到我进来老郭就从吧台后面绕过来迎接我。他拉着我找个ฐ位置坐下。
“达选你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ฦ你在哪儿发了大财不会再来了呢”老郭是个ฐ五十多岁的秃顶男ç人。都说秃顶的男人永远不会阳痿可他说话的声音简直如同古代宫廷里的大小太监娘娘腔实足。
我喝了一口啤酒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这种人不被饿死已是老天关照我了。想发大财等下辈子吧”老郭今天这么热情我估计他有事需要我来帮他于是接着说“说吧想叫我帮你打劫还是杀人？”
“我这里的音响设备都老掉牙了还有电视也想换一换。”
“这没有问题有人正在托我销赃。都是上等货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间仓库搬来的。”
“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想搞把枪。要手枪多带几颗子弹。”
“这年头想杀人还用得着自己来吗？只要给钱心甘情愿替人卖命的流氓多的是。便宜的话化千把元也可以搞定。”
“不是要跟谁去火拼啦只不过是想玩玩进山去打打飞禽走兽。”
“好吧。不过需要一定的时间你还得先付我定金。”
“我们都这么熟ງ了还怕我不守信用吗？”
“没有啦你也知道我做的只不过是些转手买卖赚的是零头有时候还不够填饱肚子。有头发谁愿意装秃子要有大本钱我早就风光体面了。”
老郭似乎感到了无奈把手伸进了上衣口袋。在老郭把一些钱递给我时我看到เ了两个女人从外面进来。我立即认出了其中一个她叫婧儿。当然她的名字肯定是杜撰的。婧儿是个胖得如同一段香肠似的女人皮肤红嘟嘟็的如果光用肉眼找你都不知道她的腰在哪一位置。她四十岁不到可全身的皮肉已经松松垮垮是那种吃不愁穿不愁养尊处优但精神空虚的闲妇。她本来是个乡下女人是跟着老公进城的。她老公以前在一个ฐ乡里当小干部现在可是当上什么大局长了。
老郭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转了一下头。他重新回过头时对我说“达选你的生意上门了。婧儿好像对你情有独钟็你不在的时候她是谁都不要。我不妨碍你了。”
在老郭避开后婧儿一阵风地来到我的边上傍着我坐下。和她一起进来的那个ฐ女人也跟着坐下来。我想她是婧儿带来的伴儿。婧儿坐下后看看我又看看她的伴儿。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达选这是我的好朋友小雪今天是头一次来到这里见识见识。小雪这是达选我跟你说起过的。”
叫做小雪的女人年纪大约也近四十岁了穿着衣料质地颇不错的洋装但怎么看都俗里俗气。我瞥到她的手指上还戴着一只硕大的钻戒。看样子她也是从乡下进城来的新贵。这种女人总是这样子以前经历了太多的苦日子现在有了满口袋的钞票就怕别ี人不知道。
“你就是达选啊？看上去倒真的是很”小雪说这话的时候扭着身子又挥手。很显然她是想做个娇态让我看以示她的风骚可是她那ว动作生硬得跟在乡下时赶头猪一样。
我冲她邪笑着说“男的不女的不爱嘛”
“原来嘴巴还挺利害”
“我什么เ都利ำ害。”
“要是婧儿愿意我倒想试试。”
“你拿去当门闩都管用。”
婧儿这时似乎不希望我继续跟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