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令狐薄的脸皮厚多了,凤目冷冷扫过慎空和尚,“本王与你师嫂情深意重,恩爱燕好是再正常不过之事,本王倒是怀疑慎空是不是禁欲太久ื,见不得本王与王妃恩爱,所以才屡屡破坏我们夫妻的好事?若是如此,本王赏几位绝色美女给你便是。”
令狐薄快将何清君胸前微乱的衣衫拉好,整理了一下,然后淡定自若地道:“慎空,坏人夫妻好事是要遭天遣的。”
晋望之闻言眸底闪过一丝失望,俊脸温润笑着:“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好强人所难,只不过,可能你要面对的麻烦就会多了些,本王能将你护到เ府里,却不能在府里时刻保护你,因为你此刻的身份不是贵客,而是侍妾。”
何清君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何清君剑尖晃动,剑招变幻,众人只瞧见剑光晃动,惨叫连连,待剑光消逝,俏立的粉色身影立住,那惨叫声也变得虚弱起来,“第三十七剑!”随着何清君一声清冷的声音,剑尖插进了计富成左胸心脏位置!
何清君冷笑一声道:“李凤香,我让你死前亲眼看着那个无情男人先一步到เ阎罗殿等你!”
何清君惊喜看他,他倒是大方,竟连柳含烟也一同邀入薄王府,当真是坏了帝王家千年的规矩。
“或许,或许他是爱你的呢?”
“且慢!”
眼看那掌风正面劈向何清君,说是迟那时快,她脚往后面墙上一蹬,身子借势平地拔起丈余,脊背贴到天棚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墙壁上登时被掌风砸裂一条大缝。
何清君赶紧收摄心神,认真吹曲。
何清君银子舀到手,立时笑逐颜开,迅将银子揣进怀中,取了腰间玉笛,欢快地吹起笛子,仍是那听到长耳茧的《乐淘淘》。
这日,令狐薄早朝去了,何清君照旧在院子里练功,一条人影闪进,手持一根树枝跳到她身侧,挽个剑花向她攻击。
“你在本王身边,功能很多,身兼数职,本王是不是应该早些把你娶进门,免得再被人捷足先登?”
“这个自然。”说着从腰间取下玉佩,递给她,“这是小王随身的玉佩,若何护卫考虑好了,只需持此佩到王府,下人自会带你来找小王。”
何清君“哦”的点头,就是说她长得不怎么样,不过剑法还挺好看的,是吧?她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要不要这么实诚啊?
这么多银子,令她忘乎所以,于是便失了态,一失态矜持没了……呃,虽然她原本也没多少矜持,嘴角一丝可耻的银色水丝流出……
“什么?!五百两?一年才六千两,还不如初始约定好的雇银!这个一等侍卫,我不干了!”说着解下腰间的腰牌。
“嗯。”何清君被他牵着进府,转回头来对薛青道:“薛大哥,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吧。”
“多谢王妃。”
“嘻嘻,告诉梅草,是她的主子给你准的假哦,明日你也不用当值了,跟梅草随便逛逛去吧。”
薛青脸上再露惊喜:“多谢王妃。”
“不谢,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薛青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嘿嘿笑着。
何清君回房后,先填饱了肚子,沐浴更衣后,爬到床上补了两个ฐ时辰的觉。醒来时,已是神清气爽。见令狐薄正在捏着一张纸怔。
“千岁大老爷,怎么เ了?”
令狐薄抬眸笑道:“睡醒了?”
“嗯。”何清君随口答应着,“可是有什么เ事生?”
令狐薄点头,“刚刚传来的消เ息,大魏的八万大军已在吴山起进攻。”
何清君一惊,“大魏当真是贼心不死,离吴山那般远,竟然敢出兵强夺!千岁大老爷不是已加派了十万大军过去么?”
令狐薄道:“魏皇必是得到了消息,也调遣了十万大军赶往吴山。”
何清君闻言皱眉,“这可如何是好?千岁大老爷应该赶快派柳大哥去吴山坐镇啊。”
令狐薄手指轻弹桌面,片刻๑后,笑道:“不急,眼下有定国候在,足以应付。再等半个ฐ月,局势必有变化。”
何清君见他胸ถ有成竹,这才放下心来,以令狐薄的睿智必是早ຉ作了安排的。“千岁大老爷,昨夜五王爷可有异动?”
令狐薄轻笑:“五哥那般聪明的人,岂会不明白本王的用意?本王一走,他便闭门不出,直至现在,大门都未曾打开过,府内一片安静,更无一人越墙出府。”
“清君,这密信上还说,我们在天晋的三个月,五哥一直在大魏,虽极少出门,但似乎一直在暗地活动,只不过身份是大魏的二皇子魏焰云。”
何清君震惊之下,霍地站起:“大魏的二皇子?!他不是魏皇的外甥吗?怎地成了皇子?”怪不得他的替身身上竟有云焰的图腾,原来他竟真的是大魏皇室中的一脉!
令狐薄凤目垂下,沉吟了一会儿,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魏皇太宠爱五哥的母妃这个妹子,将五哥这个外甥纳入大魏皇室一脉,另一种是真正的五哥早死,现在的令狐箫其实原本就魏皇的二皇子。”
何清君震惊得合不上嘴,怎么เ可能?!就算魏皇太爱令狐箫母妃这个妹子,可令狐箫毕竟是个外姓人,纳入大魏皇室……好吧,魏皇是一国之ใ君,愿意认外甥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