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被迫紧紧贴在他身上,胸都被挤扁了,身子都被他烫热了,这个ฐ姿势让她羞愤的要死,最让她吐血的是,他还一直在逼问她到底是谁。
她像一只惊慌的小鹿一样,瞪大了眼睛盯着他,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轻轻划ฐ过他的脸,痒痒的、酥酥的。
“公子,我们去哪儿玩?”
俏儿还要再劝,轻歌叹了口气,忽然笑了,伸出手臂遥指蓝天,轻声说:“俏儿,看!天多蓝,云彩多白,阳光多么เ灿烂,不管我的命运是什么เ,我都不能ม辜负这么美丽的时光,我要好好的活,好好的笑,逃避,不是我会选择的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说不定哪一天,我和青哥哥又找回了缘分呢?可我若是想不开,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在哪儿?他在哪儿?”轻歌激动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他来了吗?”轻歌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随后跟上来的俏儿和宛冰站在了原处,静静遥望山顶ะ上并肩站立的一双人,眸底的神色各不相同。
这样优雅又体贴的男人,怎么会给人那样冰冷的感觉呢?
玄宸背后如长了眼睛,身子疾速一闪,石子擦过他的肩膀,飞入了池塘,溅起一阵水花,旋即沉入了水底,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再也恢复不了方才的平静。
说完,哈哈笑了几声,抬脚往外走去。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点头说:“告辞。”
她愣了一下,缓缓回头,不解的问:“永州?永州是哪里?”
回去的路上,玄宸伸出手定定看着,出了神。
轻歌也暗暗咬牙,恨不能一脚踢飞他。他明明有意要扯下她的面纱,甚至在她制住他的穴道时用真气冲开她的阻隔,一眨眼就装作无比的无辜和歉疚,真是一条善于伪装的狼!
“啊!血!”颜夫人惊呼一声,眼尖的看到她手臂上渗出了薄薄纱衣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