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
“哇!——秦将军!我看到了秦将军!”
“妖妇!你竟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下次遇见,我定把你碎尸万段!……呜,说了叫你轻点儿!”
“那我只好去找花娘子了!”
“谁跟你打招呼啊,我明明是和陈女侠问好。”李恪笑道,“好久不见了呀,陈女侠,一切安好?”
李恪新า官上任,一切草就。他也没有另立王府,而是将刺史府后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权当居所。刺史府的衙役与王府的亲兵们,都与秦慕白相熟,因此畅行无阻。捕头周老九见到秦慕白更是激动,步步相迎将他引到了后宅李恪的居所。
“覆巢之ใ下无完卵”、“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说虽有道理,但却是常用来吓退庸人与胆懦之ใ辈的谶语。既然我能抢去皇帝的武媚娘,让高阳公主对我死心塌地,凭什么又不能ม再改变一下李恪的命运呢?
“李恪,终非池中之物啊!看来父亲的眼光仍是不错,他一早就认定了李恪是个有才华又有报负的人,但他尴尬的身份,恰好与他的能力形成了反比。”秦慕白边走边寻思,自忖道:“自从我来到大唐,好像有一只无形之ใ手,总是在安排着我与李恪越走越近。当初我曾离开了吴王府,如今却又鬼使神差ๆ的与他绑在了一起。而且,皇帝那边似乎也默认了我与李恪站在同一阵营。不仅如此,连太子、魏王那些人,大概也是这样认定了。要不然当初武媚娘去东宫作客,太子妃为何反复的询问我与李恪的关系呢?”
“正是犬子。”秦叔宝笑道,“三郎,还不快来拜见你李大伯?”
“哦,叔宝的病体……已然康复?”李靖惊讶的道。
“那我就……我就……我想想……”武媚娘转动着眼睛作冥思苦想状,突然咯咯的一笑,“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你真要我变成柳下惠么?这样抱着,我会做坏事的。”秦慕白坏笑。
秦慕白和李恪的额角差点同时划出黑线——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玩?
“这样啊……依你这么说,房玄龄是肯定不会再接受这门婚事了,对吧?我这样做,其实是以退为进,达到เ缓和我与父皇之间的关系的,对吧?”高阳公主问道。
满堂静悄悄的,没一个ฐ人吭声。李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中ณ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哼!我权万纪做了你的老师,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拿吧,最好是一刀将我杀了才干脆!”权万纪犟着脖子扭过脸,不屑的冷哼道,“全我忠义之名,流芳百世。而你吴王李恪,必定被今人后人骂得体无完肤!”
秦慕白心里寒了一寒:这下好,真是误导小恶魔了……她不会真想干掉房遗爱吧?
“行刺?!”高阳公主眼睛一亮,顿ู时又害怕的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咧起嘴露出一对虎牙,嘿嘿的坏笑,“行刺!对,行刺!”
“是呀!”高阳公主的手指拨弄着梢,笑嘻嘻的道,“等了你好久呢!你手下的这些将士怎么全都跟你一样的脾气?我都威胁要砍他们的头了,他们也不让我进这军营。哎,早知道的话,我该要找你讨要一份通行手令哦?”
“闭嘴!是秦将军,不是‘家伙’!”高阳公主故意喝斥了一声,刚好让秦慕白给听见。
秦慕白走出了武媚娘的闺房,先在雅阁里和宇文洪泰等人道了别,便准备离开这酒楼回家。下楼梯时迎面碰到妖儿,和当初一起在房间里出现的另外四名女子。
“哈哈!”秦慕白大笑,“祝你生意兴隆啊,武老板——时间紧迫我得回家了。今天的花销先记帐吧,我这身上可没带多少钱。”说罢扬长而去。
一连十天,秦慕白留在亲王府里带兵值守戍卫,都没怎么回家。王府中也安然无事。
秦慕白也识趣的没有再问,心中却想道:听李恪这话的意思,倒是他无意得罪别人,却有人暗中想要处处为难他?会有什么人因为什么事情,来为难一个亲王呢?……记得我来王府就职为官之前,父亲就叮嘱过我不要搅进储君夺嫡之争里面去。难道,李恪现在所指的就是这种事情?
“秦慕白,男,现年二十九岁,汉族,陆军中尉军衔,国家级射箭运动员。父亲是某陆军集团军少将军长,母亲是某民族学院音乐่系教授。早年,他在父亲的影响下进入某国防科技大学求学后进入军队,自幼酷爱射击,并在射箭方面拥有出人一等的天赋,后来成为一名射箭运动员,多次在重大比赛中斩获奖牌。家境优越至今未婚,蜚闻较多女友不固定。”
一桩离奇命案,将省内知名的刑侦专家和破案高手们,弄得聚集一堂而且一筹莫展。
李道宗与李恪早就听见了,这时一起拱手回道:“甚好,就听太子吩咐!”
秦慕白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高阳公主的马车,心中就在嘀咕:这下好,到了襄州也不得安宁,这两ä个女人又撞到一起了。
这时,高阳公主一把撩开了车窗,兴冲冲的叫道:“太子哥哥,你刚才是不是说媚娘和你一起来了呀,人在哪里?”
“就在后面那艘船上呀,现在也该登岸了吧!”李承乾回道。
“噢!那我去找她,接她一起来太子哥哥的行辕。你们先去呵,不用等我!——嘻嘻,车把式,快调头、调头,回刚才那个码头去!”高阳公主乐滋滋的叫道。
秦慕白不禁有些愕然:难道她们的感情很好么,她看起来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