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拢上萌姐的乳房，说，“好极了，萌姐。”顿了一下，又故意说，“对不起，萌姐，后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吗？”
我说，“永远不够，萌姐。”我的手又抚弄起萌姐的美乳。
奶奶细致而略带嘲笑地望着我，又说“不过，不管你以前是谁，不管你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反正你现在是万人厌，是万家唯一的男性传人。就唯一两字而言，和我一样。”
我心里大吃一惊，故作迷惑地说，“奶奶，你是说我记不记得我的灵魂以前去哪了？”
我把知道的告诉她，玥姑叹口气说，“爷爷避重就轻了呢。”
“那你准备怎么做？”
两个保姆唯唯诺诺出去，我想，这两个保姆从小伺候白痴，对白痴大概ฐ或多或少有点母亲的情怀，现在遇到这件古怪的事，她们大概猜想白痴在自慰，可又怕玥姑责罚，就撒谎是自己流出来的，因为在民间，自慰一直被叫做手淫，是属于做坏事一类，所以她们的询问，或许就是一种关心，我并不想对她们太严厉。我为人一向温和，何况这两个一直伺候白痴，何况或许只有她们两个大概真知道我和白痴不是一个人，但我无法说清楚，只好对她们严厉。
回到自己的屋子，保姆迎上来问长问短，好像一晚上没有回来睡觉，令她们担心了似的，但她们的语气里却有点古怪的东西，我明白，她们对我早上的吩咐很好奇，很想知道我一清早为ฦ什么会这样吩咐，也很想知道，我究竟如何知道这种事情的，我当然不会去解释，只让她们把牛奶早点拿来，就吩咐她们出去，可她们竟然拖延着不走，我问道，“有什么事？”
“我只好交代。”我点点头。
“菁姐，”我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求她，“我有事求你，你听我说哎，菁姐。”我快跑几步，拦住菁姐的去路，“菁姐，原谅我，我一定规规矩矩，不敢再对你——”我没敢说下去，因为菁姐的脸色羞中带怒，我装着害怕的样子，其实心里只是在想如何让她为我圆谎，只是她羞怒中的美艳也让我心动，我呆呆望着她。
“艾艾，别ี瞎说。”玥姑很生气地责备道。同时也疑ທ惑地望着我，琳姑也是如此，眼光里都带着责备和伤心，但我从他们的眼光里还是读出了一丝不同，琳姑更多的是伤心我骗她，而玥姑则ท为我如此之坏而伤心。
“我在猜，谁有这么เ大胆呢？就算他做错了事，一气之ใ下给他一耳光，也就罢了，还打两下？除非你玥姨，恨铁不成钢๐——哎，不对，”萌姐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端着我的下巴看，这时看出了一点名堂，“这两耳光不是一人打的。”
琳故同情地望了我一会，长长叹口气，问道，“玥姑还给你吃奶吗？”
我本来就知道琳姑会立刻猜到事情的大概，但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生气，而且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抽我的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正经起来了？”菁姐嘲笑我。
“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在心里想着编个ฐ什么合适的理由。
她脸红了，咬着嘴唇，一言不，但眼色中流露出不赞同，不满意。其实，我已经早就感觉到她的趣味，比如，听到同学说脏话，她总是皱着眉头，离得远远，而我们那时候，说脏话，那是家常便饭，可为了她，我却完全不再说脏话，包括当地人脱口而出的脏字，从此也在我的口中永远消失。我当然知道她更反感打架，可我以为她会高兴我为她打架，可我还是错了。我毕竟不能真正理解她的内心。
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借口，和小癞痢狠狠打了一架。不是在学校，而是在弄堂里，具体是什么เ我已经记不清楚，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游戏中，好像是四国大战，小癞痢作弊，其实他老作弊，但我却借机和他狠狠打了一架。两ä人都打得鼻青眼肿，不仅惊动了家长，还惊动了老师，我们打得不分胜负，我不会打架，他却是老手，但我那ว天打架像拼命，这让很多人感到吃惊，但却并没有往她那儿想。
“可最近郁๗老师一直夸奖他，比夸你还多。”玥姑也逗起自己的女儿来。
看到玥故琳姑的讨论暂告一段落，在边上憋了一会的艾妹终于插嘴道，“什么เ聪明？他只是看见美女就油嘴滑舌，色罢了，哪是聪明！白痴的时候就这么色，现在还是这么色，就还是白痴。”
“你现在的聪明劲和以前的傻劲一样，都叫人有点害怕。”听玥姑这话，她应该知道馨馨受过的罪，她当然确信我是不知道的，所以才有这个ฐ评价。
“我天天看书的。”我现在每天从家里图书室拿一些低幼的童话读物之类，我识字的度之快，按教我的老师说，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太急于进入这个世界ศ，进入精彩的角色，无法忍受一天认识几十个ฐ字的度，总叫老师每天教我上百个ฐ，而我为了让他们相信我在用功，多数时间关在自己的房里，上网聊天下棋，玩得不亦乐乎。我肯定我在心理上变年轻了，身体对人的影响之大，远远出我们的认识。
“你有机会问你玥姑吧。”李叔闷闷不乐地说。
“爷爷，李叔……李叔是玥姑的丈夫？”我忍不住想证实一下。
“请李叔不要叫我少爷。”我谦卑地说。
“这您老不用担心，只要有资金实力，他们还是会听从他，再说，少爷的智力绝对不比他们差ๆ，只会比他们好。”李叔笑着望望我。
“也是，看来是她欺侮你。你也该有人欺侮欺侮，否则也太十全十美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