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秀兰怕出事，快地扒拉完几口，又迅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爸回来啊。”
农村里的麦场到处是整垛的麦子和打完麦子的麦秸，将整个ฐ场地几乎ๆ围成一圈，在这半封闭的自家麦场里，对外就是一个隐秘的场所。
婷婷，姿不姿ู？当着妹妹的面，问亲生女儿的感受。
羞死了，姑……她搂着我脖ๆ子的手环绕着，头随着我的撞击摔得老高，她知道在这荒天野地里，我当着她姑姑的面要她，就不会再让她下来。一边被动地让我抽插，一边回头面含羞意地看了秀兰一眼。
我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姑姑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不用你管。”婷婷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我。
“说哪里了？这还见外？”我趋前坐到床沿上。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妹夫，光顾ุ着和妹妹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妹妹提醒，还真得忘记了。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女儿的屄里。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女儿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我摸。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你去了哪里？”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操你，操我闺女。”第一次当着闺女说出来，心底里感到无比刺激。
“不……”我小声地对她说，“把爸爸弄进去吧。”说着堵住了她的嘴，缠绕。
“爸――亲爸――”婷婷显然受不了我的折腾，坐在腿上扭动着身子。“先吃饭吧。”她乞求的目光抛向我，让我忍不住紧紧抱在怀里。
这个姿势，让女儿高出我半头，正好她的乳房抵在我嘴边。“要不，爸爸就吃你的奶。”我忽然变得无耻起来，说着掀起女儿的下摆，一把抓住了，把头凑上去。
秀兰走过来对我说：“哥……回去千万别ี和人闹。”
原来十三岁的儿子在学校里被人风言风语地说和女生搞对象，弄得那女生回家哭着不去上学，班主ว任老师找到儿子，可儿子一句话也不说，被老师留แ住了。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ç人，曾经一丝羞愧涌ไ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ç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ç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ຕ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ว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怎么เ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第二天天未明，妻子就忙碌起来，家家插着艾子与柳叶，村子里流荡着粽叶的清香，我骑上自行车，带着妻子备好的几捆粽子，满怀着希冀，早早地往学校赶去。
“那ว姐不回来，粽子可吃不上了。”儿子看来对女儿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姐弟情深，比起我这做父亲的，心理上更易贴近。而我虽说也想念女儿，某种意义上只是性欲的煎熬。
“什么训练这么เ严格？”
站在堂屋里，故意没有出声。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ๆ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ว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ใ。”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ว么大的东西能ม不能ม……”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