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还不是一回事。”
“不是。”
“呃,不说了。”周路风看她很恼火的样子,便不再多说,把美芬的衬衣上所有的钮扣全部解开,然后抱着她的头把她的上身往上抬了下,说“坚持一下,马上好了。”一只手便将她的衬衣脱了下来,折好放在床头。
“你,你,你”陈美芬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手指了指周路风,一副很想笑却实在笑不出来的神态,又挣扎着想坐起来。
周路风赶紧凑上前,扶着陈美芬坐起来,然后把耳朵挨到陈美芬的嘴唇边,说“你刚才想说什么?”
陈美芬喘了口大气,抚着胸ถ,勉强笑着对周路风的耳朵说“你脱人家的衣服,好熟练啊,你是不是脱过好多女孩的衣服?”
周路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轻声在美芬的耳边说“我觉得脱衣服有什么难的呀,你的衬衫总共才四个ฐ扣子,比我的还少两ä个呢,而且我又不是在表演挣脱魔术,不难的。”
陈美芬又张了张嘴,忍不住就哈哈大笑,但刚刚开始发出笑声,转眼就大口喘吁着瘫软在周路风的身旁。“你,你我,我真是鸡,同,鸭讲。”她费力地说。
“什么?”
“鸡同鸭讲。”
“呃,你不要再说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嗯,要不”
“要不什么เ?”
“要不你转个身趴在那儿,我给你擦一下背。”
周路风说着就板着美芬的肩膀要让她翻身,美芬说“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趴着,很难过的。”
不过周路风的力气毕竟比病体虚弱的陈美芬要大多了,他硬是把美芬的身体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美芬雪白似玉的背部裸露在粉红色的床单上,竟显出几分香艳的色彩。
“咦?这是什么呀。”周路风小心地用手指拂过美芬的腰间。在她雪白柔嫩的腰部有一个ฐ鲜红得令人触目惊心的纹身,粗看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仔细看来,那竟是两个ฐ字母符号组合在一起的图形。周路风轻轻地拍拍美芬的后腰说“这是啥纹身呢,象个ฐ蝴蝶,又象两个字母。”
“不要看,没有什么เ纹身,那是你的幻觉。”美芬有力地喊出声来。
“是幻觉就好啦,嗯,应该是两个ฐ字母,好象是cj,对吧,我猜得没错吧。”周路风依然仔细地趴在美芬的背上进行研究。
“你下不下流呀,趴在人家女孩子的背上看,看我的。”陈美芬涨红了脸,颤抖着声音在抗议。
“我没看到你的呀。”周路风摸了摸头说。
“腰,腰下面就是我的,我的”美芬一着急又开始大喘气了。
“算啦算啦,不研究你的腰了。”周路风赶快挺直了上身,开始拿着他的毛巾往美芬洁白光滑的背上擦起来,看上去象是个搓澡工。
“你的背好白。”周路风说。
“哎哟,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呀?”陈美芬眉毛一拧,叫了起来。
“你看,这儿有一条红印了,你看我就是稍微用点力就出现红印子了,说明你中暑了呀。我给你刮痧好不好?”周路风指着美芬背上的痧印说,在一片雪白之中ณ浮现出一条一指宽的血印,模样甚是恐怖。
“你知道怎么เ刮痧么?”陈美芬疑惑地问。
“知道啊。”
“哈,你一个富家贵公子也懂ฦ刮ุ痧,真难得呢。”陈美芬惨笑道。
“不要乱讲,我不是什么富家贵公子,只是我奶奶以前给我刮过痧,所以我才知道嘛。”周路风解释说,“以前我中暑的时候,老妈非让我去挂盐水,奶奶就说挂盐水不好的,刮ุ下痧就没事了。哦,对了,她是用勺子给我刮ุ痧的,你等下哦。”
说着周路风就跳起来,急冲冲地跑去厨房了。
“哎,你玩真的呀,真的去找勺子啊,我的天呐。”陈美芬又急又气,她很难想象这么个男孩子趴在她身上,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拿个调羹刮过来刮过去的样子。
浪漫么?香艳么?好象都挨不上边。
不过很快周路风真的就拿了个调羹走过来了。
“你,你真的用这个调羹给给我刮ุ痧啊?”陈美芬带着哭腔说。
“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刮完就会感觉轻松很多了呀,我看你现在多难受啊。”周路风和声细语道。
“是呐,我现在是难受,那是因为这个ฐ调羹是左秀琴的,她要是知道你拿她吃饭的调羹刮我的背”
“这有什么,大不了赔她一个ฐ调羹,再说了,我们刮完后洗一洗,以后就作为刮ุ痧专用调羹了嘛。”周路风满不在乎地说。
“还刮痧专用调羹?你,哈哈,你真搞笑,哈,呃,痛死我了。”陈美芬忍不住又笑起来,但一笑就浑身痛得她抽筋。
“你,你轻一点呀,不许把我弄痛。”陈美芬看周路风已经将调羹举起来了,只好娇娇็弱弱地声明一下。
“嗯,一开始是有点痛的,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呀。”周路风说着又去卫生间倒了一杯自来水来,用手指沾着水溅到陈美芬的背上,让背部ຖ两侧充分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