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这扇有栏杆的铁门在我们家不适用,我得把它给换了。”爸爸说。
“你在跟我打招呼吗?”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用双手托起了它。
我虽在仰头看天,但心里能感觉得到有东西爬进来了。
那蛇就像一条梭鱼一样地游走了。
我说着就溜下了床,把蛇抱在了怀里,光着脚丫往外面走去。
睡梦中的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看妈妈是苦笑着收下了。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站起来抓住它的,我感觉那并不是我的大脑在支配我,反正等妈妈从厨房出来看我时,那东西已经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和胳膊上了。
爸爸点头同意了,于是他们就各拿着自己้的锄头跟在爸爸后面走出了院子。
而爸爸不能出去开车了,他得在家带我和姐姐。
妈妈说她听这话却哭了。
妈妈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告诉我,奶奶之所以会这么说的理由á,就是因为在我上面,妈妈她已在两年前生了一个女孩了,也就是说我有个我大两岁的姐姐,妈妈说姐姐名叫天京,取的是一个ฐ大城市天津的谐音。
妈妈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妈妈说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入乡随俗。
我摇头,向后退了几步,并用很恐惧地眼神看着妈妈。
妈妈气急败坏,她冲了上来,硬生生地把蛇给抢走了,并把它再次丢进了池塘里。
我哭喊,“不,不,我的蛇,我的蛇!”
“你给我回家去!”妈妈不由分说,拽着我一只耳朵把我弄回了家。
疼
直到进了院子,妈妈才松开她的手。
奶奶迎了上来,“你怎么拽她耳朵?”
妈妈叹气,“那ว能怎么办?谁让她不听话的,今天没抽她就不错了。”
奶奶心疼地瞧着我,“你看看,这小耳朵都被你拽得变形了,这得多疼呀!奶奶给你吹吹,你这丫头,你妈这样拽着你,你怎么เ也不哼哼一声?”
妈妈没好气地说,“那是她错了,她才不说的。”
“奶奶,我要蛇,我要我的蛇。”我说。
奶奶叹气,“你这丫头,怎么又要蛇了呢?”
妈妈瞪起眼瞧着我,“你要再跟我提蛇,小心我打烂你屁股。”
“蛇在哪里呢?”奶奶问。
我哭着说,“蛇死了,蛇被几个ฐ小孩子打死了,他们把它丢在池塘里,我把它捡起来后,妈她又把她丢â池塘去了,我的蛇。”
“奶奶让爷爷给你捞起来,咱们把它埋了,像上次一样,好吧?我们去找爷爷去。”
我用袖子擦泪,点头,“好。”
奶奶牵着我的手刚想出院子,爷爷就从外面进来了。
“丫头,你的。”
奶奶笑着说,“正说要去找呢。”
“我已经听说了,所以就用竹竿把蛇给弄起来了。”爷爷一边说一边把蛇给了我。
蛇丫
在我上次葬蛇的位置旁边,爷爷帮我挖了一个新坑,我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死蛇给放到เ了坑里。
爷爷帮我培土,又找来另一个ฐ稻草人做标记。
“爷爷,谢谢。”我一脸感激地说。
“你这丫头,就这么เ离不开蛇吗?”
“我喜欢蛇。”
我和爷爷回家时,爸爸已经回来了。
“你又去埋蛇了?”爸爸说。
我点头,“是,爸爸。”
“你说是几个小孩子打死了它,是你亲眼看见的吗?”
我摇头,“不是,我没亲眼看见,是我心里的感觉。”
“心里感觉?”
我点头,“是的。”
“这么说你的心门又打开了?”
“心门,心门是什么?”
爸爸叹气,“你以蛇喜,你以蛇悲,真是个怪孩子,村子里的人说该叫你蛇丫了。”
奶奶大惊,“蛇丫ฑ?”
“是玩蛇的丫头的意思。”爸爸解释说。
爷爷叹气,“他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爸爸,我觉得你太依着她了,这种事咱们得制止才对。”妈妈对爷爷说。
爷爷笑了,“制止?制止的结果是什么?你能制止得了吗?”
妈妈摇头,“我不信咱们几个大人还制服不了她一个四岁多的孩子。”
爷爷奶奶和爸爸都同时看着妈妈,异口同声地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妈妈说完就进屋去了。
我不明白妈妈所说的办法是什么,也不知她打算如何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