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连忙散开各车组直奔自己的车库去。
“生了什么事?”从睡梦中稀里胡涂ิ醒来的我连忙问身边的战友。
我瞧了瞧二哥说:“打人的是什么เ人?”
“好吧!”二哥笑笑,边说边看了看他包好的书,仿佛比什么宝贝都值钱。
“想什么呢?”车长从驾驶楼上探出头来问我。
车长也见到เ她了,脸上显现出了一丝喜悦的神色,连忙跑到她的身边,当时我远远的望着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样子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说着说着那姑娘居然流下了眼泪,真是匪夷所思。
少帅缓了一口气说:“那么你在德国都看到เ了什么?”
“校长,学生不才,在德国也学得了许多知识,给我感触早深的就是德国人工业。”
就在我要走之际,那姑娘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望不禁一阵尴尬,她就是刚ธ刚我紧紧握住手的女学生。
“刚刚你把我握得那么紧ู干什么?”
一句问话让我不知如何做答,呆呆的看着她足有一分钟。
她闪烁的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奇怪的说:“你……在看我吗?”
我扑哧一笑说:“当然是在看你了,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吗?”
她顽皮的四下张望,吐吐舌头笑了,接着说到เ:“算了,我的事暂切不问。你来找苗大哥来干什么?”
“长安大街上一见如顾,今日特来相见。”
她冲我挤了挤眼睛,那神情似乎不相信,又问到:“真的?”
我诚恳的点点头说:“真的。”
“可是我感觉你的说话方แ式和其他东北军将士不一样,你从前就是东北军的吗。”
“我原来在东北军战车大队服役,到今年已๐经是第六年了。”
“可是……可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摇摇头。
我笑了笑说:“那是……因为我同样受了你们东北大学高才生的影响。”
“苗大哥?”
我摇了摇头说:“夏争鸣。”
她听后大吃一惊:“你认识他!”
“他曾经给我当过车长,也是我的结拜兄弟。”
“那你一定见过我姐姐啦!”
我莫名其妙的问:“你姐姐?”
“我姐姐韩雪惠,是夏大哥的……”
听到เ这个名字我神情一阵紧张,怪不得长得那么像,原来她们是姐妹,当初从东北败退时,韩雪惠张开双臂拦住车队的样子我还深深记得,而且我还偷偷的藏了她和二哥的定情信物。
她诧异的看着我问:“又呆了?”
我仿佛从噩梦中醒过来一样,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掩饰说:“我走神了,刚ธ刚想到了别的事。”
她撇了撇嘴说:“你们东北军就是干说不练,到底何时我们才能回家?我好想家啊!”
“我保证以后一定……”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不满的说:“不必说了,我不想听这种保证,我只想回家。”
我质问到:“但即使这样仍需要我们的努力啊!否则怎么回去?”
“我们自己้能回去!”
她说得很坚定,没有丝毫的疑惑与伪装,似乎ๆ她已经看到了家乡的大平原。然而当她看出我心中存有怀疑时,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说:“跟我走!”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紧紧的攥紧手腕我反倒很不习惯,却仍不自觉的跟着她。
这是学校的礼堂,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主席台上坐着一排学生模样的人,苗可秀正在当中ณ为学生们演讲,或许因为ฦ我这身军装ณ的缘故,他一眼看到了刚入门的我,对我抱以善意的微笑后继续演讲。
“都说我们学生是国家的栋梁,然而家已破、国将亡,栋梁将从何处体现?我们不仅有知识,也有力气,为ฦ什么我们不能拿起枪去同侵略家乡的禽兽硬拼?
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可以,我们能,虽然需要时间,但是我相信是不久ื,虽然需要牺牲,但是我相信我们不会害怕,我们在准备,从今天开始。
现在的我们除了要有对家乡的留恋外,还需要有对兽军的憎恶,我们要团结起来,誓与暴日战斗到底!
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军队就叫少年铁ກ血军!”
场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学生们斗志高昂的喊着口号。
她正视我说:“看到了吧!我们会回去的,靠自己的力量回去!”
我笑了笑说:“满场不过二三百人吧!怎么和数十万武装强大的日军较量?”
她定睛瞅着我足有一分钟็,那起伏的胸口显示出她极大的不服气,她说:“也算我一个!我会跟着这支军队回去的,还有三千万乡亲的力量,就是用牙咬也要赶跑日本人。”
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和决心,我也相信她会去的,但是我很惋惜的说:“明知是死也不肯放弃吗?”
“对!”
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对自己的遗憾,我身上从来没有这份执着,从军后习惯了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