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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容的举ะ起茶盏:“是成是败。我们只剩这最后一步了。若成,梦洌泉下也可安息。若是败了……”
“果然如嫂子所想。那个人确是在大营里。”云齐语重心长的深深屏息,随后将手中的画像摊开,一齐压在桌子上,“不过,贡物的名单却并不像是他撰写的样子。似是另有人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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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你无罪,抬起头来。”他一言一语中尽显大将风采。
“属下手里的那些蠢笨的庄稼汉哪里有这个能耐。”说话的是最靠近完颜合达的男子,面色严厉,稍塌的鼻梁间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
“你爹这一走。我们家就如同塌了。你娘起初是不说话,到后来开始流泪。你那时候尚小,还只会跌跌撞撞的走路。她连着半月没搭理你。你便哭了半个ฐ月。”
果然是城府颇深。我咬住唇,心底燃起一股熊熊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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