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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蛋听到动静回过头不解的看去,只见之前那个挨打的年轻人一脸的不甘,脱去上衣露出坚实的后背,沈老九不知道从哪儿取过一根树枝,足有拇指粗,让年轻人跪下来,对着我们手上的黄鼠狼好像说了什么เ,反正是陕西话,还夹杂了些鼻音,根本听不懂。
他说是黄鼠狼,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四川也有,但毕竟是很稀少,对其没什么概ฐ念,赶紧让老蛋把他包里的云南白药拿出来,我扯过一卷绷带,和老蛋合力把套子里的黄鼠狼给放了出来,说来也奇,取出它的时候,竟然不动不动叫,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我们身上看着,不过最后它的视线好像一直盯后面老村子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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