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剩我自己。
回去却已遥不及。
而烈火也随着而入!一团烈火在湖面燃烧。更多的是火苗竟然倒烧入水!
终于前面出现一个巨大的湖泊,黝黑涟涟,微微荡漾。
天黑了,我在院子里闷的转着圈。
轻烟说:是啊,我觉得味道还不淡。
轻烟不禁觉得好恨,生前是若风的父母将自己和若风分开,死后是老和尚又将自己的最爱分开,如今若风的灵魂偏偏在那个叫释怀的身上,那个傻小子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甚至有点讨厌他,因为ฦ感觉到那人和若风有好大区别,难道真的转世就是另外一个不同的人?若风真的不会再活过来?
轻烟知道现在的若风不想轻易的为自己去死,不肯回到从前的他,为ฦ什么自己愿望为他死百次千回,永远信着他,守着他的誓言,如今还要继续等着他的承诺吗?
我掏出了口袋里面的塑料药瓶,我一直带着药在身上,心疼作时候就要赶紧ู喝药。
离地狱,出火坑。愿成佛,度众生!
我手脚在麻,冷,我想抬头,头也丝毫动弹不了,觉得身体在慢慢变轻,不,是身体失去感觉,先是双手,然后双脚,最后整个的我正在慢慢不属于我,灵魂好像升起要离开。我心里面在毛,怎么เ回事?是中ณ风,还是要升天了?
师父也似乎ๆ生气了,说:你要走,现在就可以去找她,反正你也只算我的俗家弟子,不认我这个师父也没什么!我是为你好,不听也随便你!
爱,所有的众生都有情都有爱,我只能说僵尸也是如此。有爱就有爱于被爱,既ຂ然是互相存在的,那为ฦ什么其中的一个我就不能ม选择爱僵尸呢?
序言
我睁开眼睛,我趴在桌上睡着,桌上的还有本《妙法莲花经》,原来我抄着抄着就睡着了。
叫我的是位小和尚,他说:师叔,今天是师祖的忌日,纸钱都准备好了。
师父安葬在后山,青烟袅袅,昨日如梦,再现眼前。
是黄粱一梦,还是南柯一梦呢?
总之昏迷七天的我在医院醒来。而师父因为照顾ุ我而病倒,不料师父在我在山中ณ昏迷的第三天后圆寂。
师父说过的一面之ใ缘,竟然是如此的一面之缘!
山后我也去看过,真的有一棵大树被雷劈过。
我惆怅良久ื,是梦耶,非梦耶?还是我现在还在梦中?
轻烟,若风,魔咒,僵尸,师父,一切的一切,都犹如我手中的冥钱灰飞烟灭。
小和尚问:师叔,师祖已经圆寂三年,你还要呆在后山吗?
原来我康复后,愿为师父守灵三年。住在后山一间的柴房。
我黯然的说:三年了,都过去三年了!我法华经还没抄完,抄完了我就走。
小和尚又问:师叔,你电瓶还要充电吗?
我摇头说:不用了,cd机给听你吧。我不会呆很久ื了。
小和尚为ฦ难的说:师父不要我听这些。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光头说:你以后就会明白,无情非人,大情为圣!
北风呼呼,雪却消เ融。
屋后有株梅花,与我为ฦ伴。
还记得去年三月我写给梅的诗:
冬梅瘦雪相尤态,
梦影蛾眉点绛唇。
桃月冰消เ愁不去,
东风笑领一江春。
我放下笔,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指,法华经抄完了。厚厚一本,是我用软笔,一笔不苟的抄完。
师父,轻烟,为ฦ你们,经抄完,是该走了。都该走了!
我每日就念经,念佛,静坐。我心绞痛的病没再犯,可能是因为我每天念经度她吧!
那么轻烟现在在哪里呢?她投胎了吗?她好吗?
轻烟,我的宿世情缘。
一千个夜晚,黄卷青灯,佛语禅话,无非为一牵挂。
残雪碎冰,瘦梅凋谢。
梅,梅兄,今日又别,一而再,再而三!
花去人憔悴,送君唯我。君复问我,何去何从?
我仰天长笑,低头泣泪,心情无所寄托!
我返身回屋,蘸墨提壁,高吟豪书:
送梅
长别送梅兄取问,
闲云野鹤一袈裟。
无端狂笑无端哭,
半折鹪枝半饯花。
《全篇完》
十五尾声
心痛得无法呼吸
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
眼睁睁的看见你
却无能为力
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再也感觉不到เ你的温柔
告诉我星空在那ว头
那ว里是否有尽头
就向流星许个ฐ心愿
让你知道我爱你
cd机里面一遍遍的重复着忧伤的歌声。
师叔,师叔!耳边传来喊声。
我睁开眼睛,我趴在桌上睡着,桌上的还有本《妙法莲花经》,原来我抄着抄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