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狭小，他人高腿长，几步便到了床前。俯身撑在素า娥颈侧，俯身淡笑道：“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见床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她唬得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奶子不知羞地敞着。再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耻毛都剃๙净了。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ำ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主人命你爬窗么เ？”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说来讽刺๐，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倒，双手反撑在地上，腿还是这般蜷跪着。”
美玉无瑕，比刚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啊”悄然逸出的呻吟混合着媚意，秀娥为自己的淫贱感到羞耻，然后私处的酥麻酸痒真的令她无从抵御，两瓣绽开的花瓣已然包不住小穴深处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空虚，正在挑逗私处的玉棍总是狡猾地虚虚溜过不肯落到实处，在秀娥没有意识到เ的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屁股追逐那根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并拢腿摩擦。然而柳姑姑眼明手快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力道大得令那ว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า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您便是为了这莲湖不肯搬吗？”
她曾听说武帝曾嫌沈穆时住的太偏，前年有意将文昌侯在东门胡同的旧宅赐给他，他拒的理由á便是舍不下那一池荷花，武帝也便作罢。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听你父亲说的？”
她有些赧然地“嗯”了一声。那ว时父亲与他已是罅隙日深，自然没有好话，说他这不过是以退为ฦ进的媚上之ใ举，又说他晋升太快，烈火烹油，非长久之相。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反而不在了。
沈穆时见她神色似有惘然，安慰地拍拍她头，顺ิ手从墙边书架上取了张生宣，搂了她坐到书案前的圈椅中，道，“画幅画ฑ儿我瞧瞧，手生了没有。”
素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他膝上别扭地动了动：“这样坐着不成”
“哪儿那么เ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得他鸡巴都硬了。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磨墨！”
素娥被他一喝，赶紧铺平了画纸，取镇纸压了。只是他这画案对她而言却太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水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ร棠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挣扎，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倒了水在砚池里细细研磨起来。从前她顶喜欢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一圈一圈下来，多少浮躁心思都消磨了。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ด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滑。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软声问他：“您想要我画什么？”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娇臀丰ถ润腻滑的美妙触感，阖眸道：“随心而绘，不必问我。”
素า娥咬着唇，极力忽略身下的异样感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堪堪勾染出一点轮廓，便觉一只温暖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弄玉门。指尖轻颤，滴落几点墨痕，素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该如何挽救，腰间一紧，已被他揽着跌坐怀中。
沈穆时接过素า娥手中的笔，稍作勾画ฑ点染，便将那几点墨痕融入了山水之ใ间。他一手拥在素า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脱。素า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裙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情场面。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â，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呼吸热热的往下拂在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来，与我吃个嘴儿。”
素า娥心脏跳得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