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亦或者两者都有。她的手臂软软的垂下来,好似被抽去了骨骼。
“许兄慎言,听说有人白问了一句皇后,就被割了舌头。”陈长急忙拦住话头。
像是感受到เ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抽动了一下。肛间为了方便刺๐字,新换了玉制的塞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塞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เ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老道下半身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她点点头。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正想告诉主人,主人就抽出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的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她的肉洞。帕子掉落在枕边,她似是叹息似是咕哝:“玉儿……舒服,主人……”
她的主ว人不紧不慢地在那ว湿滑的肛洞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
燮信不知道自己้这般一日数次的纵欲是不是那丹药的负面效力,只是抱了玉儿在怀中,总不自觉间便被她撩起欲望。今日更是不顾接下来要做的正事,留她在身边,操弄到现在,
方才下人来送午膳,现下约莫已过了午时。
不过好在失控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望着玉儿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青紫伤痕,对那丹药和道人的话起了疑心。
正当他分心思索时,玉儿已๐承受不住肉洞里的酸麻,口中啊啊叫着,封在小穴处的符帖上墨迹骤然显现,肛洞里的肉棒前端也被淋了,玉儿竟前后一起泄了身。
“玉儿又不乖๔了。”他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戏谑道。
玉儿茫然地睁着眼睛:“玉儿……不乖……”
“是啊,主ว人还没高兴,玉儿就自己去了。另外……”他拾起一旁้的帕子,慢慢塞入那微张的口中,“玉儿叫的太大声了。”
话音刚落,他便径自在那抖颤着的肉洞里快速抽送起来。玉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处的腻腻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末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放开抓在玉儿大腿处的手,浓精尽数射入那肉洞深处。
玉儿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半闭着的双眸随着痉挛的身子轻轻颤动。
燮信久久望着她,待激荡的心神平息下来,也不叫人服侍,他慢慢把沾有两人爱液的衣裳褪下,自去沐浴ภ更衣,袒露的臂间是一大片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