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
“回来怎么不打招呼?”薛妙引嘀咕了一句,提步上了楼。
直白的话在薛妙引的嘴里说出来,丝毫不见粗俗,反叫人觉得被勾去了魂。沈铎捏起她小巧的下巴,看见她清亮圆润的猫瞳,分不清她是好心提醒还是故意的,只管把自己半软的阳刚填进了温热的水穴中细细享受。
沈铎受到蜜穴里失控的收缩,自己也受不了了,死死抵着薛妙引快速抖动臀部,在令人沉溺的夹裹中握着烧红的肉棒拔了出来,撸动着射了出来。
薛妙引眨了眨发困的眼皮,到底没精神看戏,回屋看了会儿书就睡过去了。
沈铎点点头,让佣人先带着她去休息了。
两人尚算衣衫整洁,只有薛妙引知道两ä人相连的私处正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碰撞,唧唧的水声若有似无,撩动着人心。
新婚之后没羞没躁的交流,两人之间早ຉ已无比契合。沈铎进去只停留了片刻,便就着甬道里湿滑的爱液ຂ抽动起来。
薛妙引好不容易才盼得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打包着之前买来的营养品去探望符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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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引觉得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了,最后被沈铎ດ抱着抵在墙上顶弄时,肥着胆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儿。
沈铎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却是半点不反省自己,失笑之ใ余仍旧不放松攻势。
沈铎坐在后面,看得差ๆ点掉了眼珠子,一边咬牙暗狠着这个小妖精,脸上除了明显的欲望倒是没有显露别ี的神色。
薛妙引也没注意他半晌没出声,亲了亲他的嘴角站起了身,“我去倒口水,等我。”
沈铎公务在即,又舍不得放弃到嘴的美味,似乎真的要在十分钟内解决翻腾的欲望,一上阵就是一顿深入浅出的抽送,半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薛妙引。
薛妙引所有的思绪,在花谷处覆来一片唇舌之际顷ั刻被击得粉碎。
沈铎亲了亲她水嘟嘟的嘴唇,眼眸里带着独属于她的柔情,可身下的进攻却承袭了他一贯的凌厉霸道,毫不收敛。
硬挺的欲望一刻不停地击打着娇็嫩的花蕊,深入浅出,颠倒研磨,引得春水如注。
汗湿的腰腹不断起伏挺动,藏着不可抵挡的力量,线条硬朗的背肌无不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薛妙引起先还有力气迎合他的挺进,二次高潮后就觉得腰肢酸软,被沈铎捞起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肯就范,颇有些撒泼耍赖。
沈铎垂着眼,看着她裸露的肩背,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嫩无暇,脊背的线条没入旗袍之下,包裹着圆翘的臀部ຖ,在他胯间躬作屈服的姿势。
“嘶——”沈铎抽了口气,抓着她的手不知该放开还是压回去,几番张合后紧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现。
卫兵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沈督军特意缩在自己的小洋楼里吃早ຉ餐,没去打搅新婚的小夫妻,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却看见有车子出了大门。
薛妙引幻想了无数次要亲手扒掉沈铎这身禁欲的军装,现在梦想成真都有点激动得手抖,像个小牛犊子一样一顿乱拱乱刨า,费了半天里也只见了他半个胸ถ膛。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也要捞回本!”薛妙引说着跪坐起来,勾着沈铎的脖子就像个女霸王一样亲了上去。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沈铎说得一板一眼,就像在餐桌上作检讨一样。
昨夜的事,沈铎自然也没忘,闻言顿了一下,淡淡道:“昨晚你喝醉了。”意思他不能ม趁虚而入。
不得不说,这种有人给你钱去赌的感觉,实在是爽翻了!
薛妙引就笑了,“少帅这么看得起我,小心赔得血本无归。”
薛妙引左思右想之后,也泄了气:“早知道听我哥的,好赖带副牌出来消遣。”
沈铎将报纸移开,便看见她乌溜溜的眼睛,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沈督军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他好几眼,总怀疑自己儿子被掉包了。
沈铎坐在沙发上歇了一阵,见手边放着薛妙引忘记带回去的糖,随手拈了一颗出来,吃得津津有味。
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谁就想到无动于衷了老半天的沈少帅,忽然就开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