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的,陶子不清楚始末,只是觉得宁震谦与这个家不和谐,并非一般家庭儿子的叛逆,也非对父母不尊敬,反是过于尊敬了,有种奇怪的别扭感。
看着婆婆的手尴尬地伸出一半,她赶紧亲昵地握住,牵着婆婆的手一起走进,依旧ງ甜甜地叫了声,“妈。”
她快吐血了!她一个下午的心血!不!她大半年的心血!就值这两ä个轻轻易易的字?!
“你!你干了什么?!”她的稿子!她的稿子啊!她强大的心脏可以承受一切打击!唯独稿子是她不能承受之痛!
所做的,只是盯着那个名字,用手指去轻轻抚摸,仿似抚摸他刺手的板寸头一样。他的头又粗又硬,真的很扎手呢……
结婚后的这几十个夜里,都和此刻一样,心里丝丝缕缕,布满他的影迹。她知道,这个现象叫做想念,如弦,如索,在她心上最的地方,束紧,越收越紧,紧ู到闷闷地疼,紧ู到勒出一道道痕迹……
心中那抹疼痛仍是如此的明显……
“我已经到家了。”他平静地说,没想到老二会去接自己。
他在门口杵多久了?可看见她刚才秋风扫落叶的傻样?
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每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必须是她最美好的样子,一如她一直努力地那ว样。
手机掉到了地上,她光着脚跳下床,按住砰砰乱ກ跳的心,火急火燎去开门,经过客厅时,差点被地毯绊倒。
对于苦逼码字族来说,加更这种事就是强心剂,血尽人亡的她,顿时被打了鸡血,原地满状态复活,立刻打开9ord。
好吧,她是个敬业的作者,嗯,在码字这么严肃的事面前,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她的扑倒任务……
直到,身后有平稳低沉的声音响起,“那个……谁……我们谈谈。”
她咬牙,将键盘敲得劈啪乱响。不是叫她!不是叫她!她不叫“那个”!也不叫“谁”!
“我们可以谈谈吗?”那只木瓜以为她没听见,还在问。
她深呼吸,继续咬牙切齿,键盘快要敲烂了的说!
于是,灯光下,一个黑影投射在书桌上,她知道,是他靠近了,不争气的,居然一阵麻痒从背心一直升到头顶。
“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这个ฐ级木瓜!她是不是要感谢他没有称呼她“您”?
她仰起头来,正对上他的大黑脸,“请问你是在叫我吗?”
他无辜的表情,左右看看,意思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我以为ฦ你打电话!”她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意思了一下,继续埋头码字,忽然想起他在身后,赶紧把9ord最小化。
这个动作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木瓜如他,也明白她是不想给自己看,想和她谈谈的念头也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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