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了一会儿,小女孩一咬牙,拿起洗浴用具来到河边,先隔着衣服擦了身子,然后打开洗水瓶,一股玫瑰花香扑鼻而来,她怔了一下,挤了一些洗水倒在手心,闻了闻,香味沁人心脾,于是好奇把这团晶莹的白色液体抹到เ了打湿的长上。
把东西放到小女孩的脚边,李少天教给她洗水的用法,然后大踏步地走向远处的山头,边走边嘀咕,“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根本就没育嘛。”
“你们好,我是北京的一名学生,飞机失事后到了这里,如果方便的话,帮我报下警,我的手机好像坏了。”
肚子里传来一阵饥鸣声,李少天摸了摸瘪下去的小腹,想起自己像原始人一样吃了几天的生肉,禁不住一阵反胃,连忙向村子走去。
“赵俊杰,你少说风凉话,有本事咱们比试一下。”
王枫不由得勃然大怒,抽出身上的长剑对准了那个ฐ白衣青年,这个ฐ家伙每次都坏自己的好事。
“比就比,别以为只有你才有广野子大师的兵器。”
赵俊杰望了一眼王枫手中的长剑不甘示弱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两把长剑交叉着贴在了一起,剑身上都刻๑着一个小葫芦。
广野子是当时有名冶炼大师,他打造的兵器吹毛断,千金难求,由于剑身上刻有一个小葫芦,世人又称他为葫芦翁。
近些年广野子已经很少亲自打造兵器,所有的订货全部ຖ由弟子们代劳,因此他打造的兵器现在有价无市,珍贵无比,名门望族和官宦世家的子弟皆以拥有广野子的兵器为荣,广野子的兵器逐渐成为ฦ了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王枫和赵俊杰斗鸡似地瞪着对方,谁也不甘示ิ弱,两人身后的家丁见状,纷纷抽出兵器,横眉冷目地对峙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范氏族人们目瞪口呆,刚才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一刹那间就拔剑相向,势如水火。
“够了!”
范紫卿的脸色沉了下来,显得相当无奈,这两ä个家伙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斗嘴也就罢了,竟然在这种严å肃的场合大动干戈,简直不可理喻,娇喝一声,双手握着武士刀,恶狠狠地一刀劈向交叉在空中的两把长剑。
咣当一声脆响,王枫和赵俊杰张大嘴巴๒傻住了,周围的人更是大跌眼镜,被两ä人视为神兵的两把长剑从被武士刀劈中的地方断裂开来,由于断ษ裂的声音几乎同时产生,外人听起来就一个声音。
“哇!”
范紫卿愕然收回武士刀,细细查看,刀口光滑如旧,没有一点点的缺口,不由得一声惊叹。
“赝品!”
王枫和赵俊杰愕然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脑海中ณ立刻浮ด现出相同的想法。
“可恶的刘麻子,胆敢拿膺品来糊弄我。”
感觉在范紫卿面前丢尽了颜面,王枫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半截长剑摔到了地上,这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怎样在房州立足,还不被那些公子哥们取笑死。
刘ถ麻子本名刘ถ德章,房州最大的武器商,因为左脸有几颗麻子,时间久了就被人唤为刘麻子。
“你也是刘麻子那里买的,这个混蛋骗了我三千两银子。”
赵俊杰的脸上胀得通红,也把断剑扔在了地上,神情异常的愤怒,这可关系着家门的声誉。
“什么,三千两,他信誓旦旦ຆ地说三千五百两是最优惠的价格。”
王枫闻言惊叫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占了一个大便宜,原来被人当成了冤大头。
“收拾好东西,回去找他算帐。”
听闻王枫比自己多付了五百两ä,赵俊杰心中一阵舒坦,扭头吩咐身后的家丁。
“对,竟然卖赝品,回去一定砸了他的铺子。”
王枫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眼中冒出了一股怒火,不仅是赝品,而且居然比赵俊杰多付五百两,这不是明着扇他的脸吗,一名家丁把断剑小心地包了起来,这两截废铁可价值三千五百两银子。
“难道真的这么厉害?”
范紫卿不理会貌似怨妇的王枫和赵俊杰,凝视了武士刀一番,抽出了自己的配剑扔给了正懊恼着的王枫,双手一挥武士刀,“来!”
王枫依言挥剑向武士刀削去,当的一声清响,他手里的长剑应声断成了两截,武士刀犹如切豆腐一般轻易斩断了它。
如获珍宝,范紫卿轻轻抚摸着武士刀的刀背,她的那ว把佩剑的品质可是上品,这充分说明了眼前武士刀的锋利,见那些家丁还拿着刀站立着,一时兴起,冲上前,单手舞动着武士刀从那些家丁的面前闪过。
当当……
伴随着一连串的脆ะ响,家丁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微微一沉,长刀纷纷被武士刀砍断,一个个ฐ拿着半截刀呆立在原地。
范紫卿停下身形后往刀刃上望去,刀口完好如初ม,光滑依旧,她不禁欣喜若狂,随即想起李少天背囊上还插着一把倭刀,禁不住快步走过去,把另一把武士刀也抽了出来。
这把武士刀比范紫卿手里的那把要大上一号,刀身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